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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

    新出現的王道連著呼吸了兩次，伸展了一下手腳。這才開口說話：“好熟悉的弱小感啊。”

    王道上前拍了拍新王道的肩膀說：“弱小是我們的開始，不是早就想好的嗎？那畢竟是個高魔世界，越弱小越安全。”

    新出生的王道，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絲毫強化。就連靈魂也因為是分化而出的一點靈魂，在強度上也與普通人無異，唯一的差別是靈魂本質，是五階的靈魂本質。

    新王道點頭：“本體，我明白的，你我就是一體，是左右手的區別，但這種熟悉的弱小感，真的是讓我討厭，讓我想起了第一次穿越《刀劍神域》世界時。被那個惡心的須鄉伸之一刀砍在身上，躺在雪地上被刺骨寒冷包圍的冰冷與恐懼。”

    王道回憶了一下，輕輕一揮手，在兩位王道面前浮現了當年的那一場記憶畫面：

    “住手，你在干什么？想殺人嗎？我報警了！”王道沖到了須鄉伸之身前，兩只手抓向須鄉伸之的右手，企圖將他手中的匕首躲走。

    “可惡，居然有局外人。”須鄉伸之左手一擋，格開了王道的雙手，右手匕首在燈光下閃過寒光。刺向王道。

    ……王道的左臂一陣涼意閃過，停車場的燈光下，猩紅的血液噴出，王道慘叫一聲。倒在了雪地里，右手捂著傷口，痛楚襲擊著他的大腦，只能在雪地里翻滾！

    “誒？右眼還是看不清楚，都沒法瞄準了。”須鄉伸之臉色陰了下來，甚至帶著哭腔。再次舉起匕首，就要對桐谷和人下手，

    “你這廢物，你這種人，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須鄉伸之雙手握緊匕首，這一次他瞄準了。

    記憶畫面最終定格在王道呆楞的看著須鄉伸之帶著哭腔，狠厲的神色上。

    兩位王道回想起了當時自己的內心獨白：

    我這種人?沒有任何力量？沒有力量？是啊，我擁有神器一般能夠穿越世界的神器，也還是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我，沒有力量，我是廢物，我是廢物，我是廢物……

    一直到看著桐谷和人在死亡的威脅下，在對亞絲娜的思念之下，堅毅的爆發自己意志的力量，用那曾經否定過虛擬世界系統力量的心靈意志，破除了危機，那時的自己正是在這樣的事情中認識自己真正想要的，還有堅定的強者的意志，不會屈服于世界的那種意志力量。

    “知識，力量，壽命，我們都擁有的差不多了，但在意志方面，我們與曾經的我，似乎還沒有太大差別。”王道說。

    “所以，這記憶銘記著心中不曾忘記。”另一個王道說。

    “這種心靈意志的破綻，似乎并不重要，我們已經是五階，成就世界之主了啊，為永恒主角，還能怕什么呢？還會怕什么呢？”王道問向另一個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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