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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禪之所以找上他,也就明了一件事。
排在他前面的人都拒絕了禪的請求……
被禪找上門的時候,他心中全然沒有半點欣喜,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得出來,領(lǐng)頭饒位置是多么燙手的一個山芋,這個位置坐著絕對不會舒服。
他本能的同樣想要拒絕禪,可話到嘴邊卻停下了來。
那一瞬間,無數(shù)思緒從他的腦海當中閃過,他不由得想到了這場試煉的內(nèi)容,這是一場大千世界與域外邪族驕的廝殺,來這里之前,他特地向君子盟中參加過這場試煉的前輩請教過這里面的局勢。
他了解到,域外邪族的驕實力絕對不會比大千世界這邊要弱,而更讓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前輩所講到邪族驕的“團結(jié)”,尤其是在面對大千世界的事情上,那群邪族會團結(jié)到一個嚇饒程度。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知道,同樣的局面下,大千世界這一邊的驕絕對沒辦法做出相同的結(jié)果,那么問題就來了,在兩方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一方團結(jié)猶如狼群,一方分裂猶如散沙,兩方誰優(yōu)誰劣一目了然。
如果不重視這個問題的話,大千世界這一邊的驕很有可能會付出很慘烈的代價。
所以在來到這里之前,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緩和己方驕之間的關(guān)系,盡可能要制止內(nèi)斗的局面出現(xiàn),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團結(jié),也能夠慢慢的將它變成實質(zhì)。
可這個想法在他來到問閣之后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二樓和三樓的分據(jù)讓他有些焦頭爛額,為此,他只能是一邊加入到二樓的行列,一邊依靠自己的人緣去緩和三樓成員的挑釁,以至于讓兩方陣營之間的關(guān)系不要鬧得太僵。
君子以和為貴,他所行之道最大的缺陷就是沒辦法以力壓人,所以,他提議在問閣中玩一個游戲,以此考驗那些先后進入到問閣中的人,他想要找到一位能夠比他合適的人選來成為這群心高氣傲之輩的“狼王”。
這個饒無論是個人魅力也好,還是賦實力也罷,都要能夠鎮(zhèn)得住在場諸人。
但很可惜……
他一個心儀之人也沒有找到。
實力超絕者不止一位,摩訶玥,林清,凰幽,應白夜,彩瀟,姬梓云,這些饒實力都能夠做到在一眾驕當中脫穎而出,可雖然實力夠了,但性格和作風卻都沒能夠滿足孔文山心中的要求。
這些人不是個性太過獨特,就是行事戾氣太足,要不就是心高氣傲到眼中放不進周身任何一物。
這些人,都不適合成為領(lǐng)頭人。
而拋卻掉這些人之后,最適合坐在領(lǐng)頭人位置上的人居然會是……自己?
來之前,孔文山完全沒有想到,最優(yōu)的選擇居然會是他自己。
這多少有些……可悲。
所以在禪找上他的時候,他猶豫了。
他知道,如果他選擇了拒絕,那么也許這個位置就要交給他排名下面的人,不是他的傲氣在作祟,只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局面會越發(fā)糟糕。
所以,在禪的詢問下,他點了頭。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不能放任己方陣營的局勢混亂,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千世界的驕會因為內(nèi)部矛盾而死在域外邪族驕的手鄭
這是一場狩獵,雙方皆是獵手和獵物。
想要不被狼群撕咬至死,就必須要一起舉起弓箭。
君子盟行君子之道,修浩然正氣者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所以……
……
“諸位可否給我一個面子,此事,到此為止。”
孔文山站在趙花辭和荒戰(zhàn)中間,笑著開口道。
一身正氣,儒者之風。
只是淡淡開口,孔文山就詮釋了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光是看著他那雙眼睛,就能夠知道,這絕對是一個表里如一的人。
“孔文山,你應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才對。”
話的人是羅嶺,他抱著肩膀站在趙花辭的身后,語氣中略微有些不滿。
孔文山朝著他點點頭:“這是自然。只是我覺得,此刻大動干戈,也許并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落幕已然展開,這也就代表域外邪族也進入了此方戰(zhàn)場,現(xiàn)在,我們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爭斗之上,諸位都是心思透亮之人,應該明白這一點才對。”
他沒有提自己被禪選定的事情,這種事如果現(xiàn)在出來只會激化矛盾,倒不如暫且不提。
要不是因為領(lǐng)頭人會被賦予一塊特殊的印章來完成專屬職責,孔文山甚至會把這件事給爛到肚子里,這半年都不會開口一句。
而落幕,就是禪離開之時封鎖這片區(qū)域的那件圣物。
聽完孔文山的話,兩方人眼中閃過晦暗不明的光亮,實話,荒戰(zhàn)主動挑事這件事是三樓這些人一同安排的,就是為了給二樓的人一個下馬威。
但孔文山這一通言論,反而讓這下馬威失去了該有的意義。
“你是在動手的我不是你口中的‘心思透亮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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