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啊。呵呵。”王知州笑笑,說道:“哪里哪里,我們還不是沒什么事可干,事情都被韓老包干啦。哈哈。還不是閑來無聊,來找曹大人下棋。下棋彈琴,看鳥聽戲,不亦悅乎!” “韓某今日上門打擾,那還是叨擾了二位大人雅興。” 曹總兵笑道:“哪能,哪能!韓老能在百忙中來,我等高興,高興,哈哈。” “與二位大人相處多年,甚是愉快。開門見山說,請不要見怪!當今圣上重掌社稷,百廢待興,而鏡州宋趙兩族把控官府,魚肉百姓,我輩痛心不已,要為圣上盡一些微薄之力,為鏡州百姓除去禍害。” 韓不悅端起茶碗,拿起茶蓋,輕輕吹了吹,喝了口茶水。 曹總兵和王知州大小眼瞪著韓不悅,也不說話,直愣愣地看著。這韓不悅唱哪出戲,你要去討伐他們和我們有何干? 韓不悅笑道:“此去路途遙遠,輜重頗多,想到曹大人出借兵一萬,望請二位大人同意。” “啊啊,啊,這個么?”曹總兵恩恩呀呀說不出一句話來,心里想著,你們不是拿雞蛋去撞大石頭嘛! 他拿眼瞄王知州,而王知州埋頭喝茶,死不抬頭。 他硬著頭皮說道:“我手下這些兵卒,守守城掃掃地可以,動刀動槍的咋行。和那些鐵騎相比,去了簡直是送死。云州雖說是越國一州,但和其他要塞重鎮相比,不堪一提不堪一提。韓老還是高看我這些弟兄了。呵呵呵。” 韓不悅用眼睛斜看曹總兵,冷哼一聲,說道:“曹大人,難道對當今圣上不想盡心盡責嗎?我韓家雖為朝廷供職不久,但愿為圣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又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渣渣嘴,又自顧自的說道:“我韓家西河分脈為攝政王首席客卿,王妃王子貼身護衛家族。” 金權站在韓不悅身后,一股威壓直奔曹、王二人。 曹總兵雖然也是練武之人,年輕時殺人無數。在千萬軍馬前躍馬揚刀雄姿威武,強大氣場在以前屬下和敵軍面前霸道無比。但是在練氣士面前世俗武術高手簡直是螞蟻面對大象般,更是被一股神念威壓壓制的壓地全身無力,冷汗濕透了全身。 韓不悅又繼續說道:“古語有云: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無,唯見于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天地君臣,皇恩浩蕩,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二位官居高,食其俸祿,勿忘臣職!” 曹王二人在威壓中聽得一愣一愣,寒氣從腳底板直沖頭頂,又從頭頂刷得涼到腳板底。他倆為官老謀深算二三十年,早是官場老官精老戲骨,假戲真唱,耍把戲斗心眼,捧人貶人已成家常便飯。 這場合說什么形不形,空亦空,無既無,還不是叫我們吃吃閑飯嘛。韓不悅的話已經講的很明,聽話聽音,好話壞聽,壞話好聽,再不懂那純粹老壽星搓麻繩不是找死也是尋死。 曹王二人想三五萬人去攻打十多萬訓練有素的鏡州精銳之師,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韓家是拼了血本瘋狂賭一把,不依了這幫已經發了瘋的人肯定先要弄死自己。 曹王二人心里都很清楚,反正不同意現在就沒命。同意了韓家兵敗,這幫瘋子若死翹翹,自己不就化險為夷了。那權又掌握在手中了,錢也有了,更能從中撈更多的好處,大不了借去的那幫兄弟命沒了。 金權見王知州有癱軟倒地之態,于是收回威壓。 曹王二人感到威壓不在,舒了口長氣,臉面上露出逝逝然。他倆心里想到一塊兒了,啊呀,看開一點。 只要能活著,有好處撈,干嘛要為朝廷那么賣命,即使把命賣了不知東家還記得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