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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的說,這樣的糟糕運氣從昨天晚上回來之后,就一直延續著。
狼狽的從Tongs酒吧逃竄回來之后,博揚現,之前受傷的右手,或許是因為沒有處理的緣故,又或者是在酒吧接觸了酒精,傷口處竟然有炎的跡象。
看著紅腫的傷口,博揚當時就被嚇了一跳,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半夜了,自然是無法去醫療室找隊醫幫忙處理。好在多斯.桑托斯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瓶消毒液,用棉簽給他的傷口處做了消毒處理,而后找塊干凈的棉布一包了事。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博揚就急急忙忙的去了醫療室,隊醫幫他看了一下,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這個傷口并不礙事,給他擦了點藥,重新用衛生棉裹了一下,順帶著讓他們未來三天每天來換一次藥就行了。
博揚郁悶的心情剛剛好轉,結果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上幾分鐘,就不得不再次回到了醫療室——今天是他去a隊報到的日子,結果剛剛進入a隊的訓練區域,一只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大狗像是了瘋一般,莫名其妙的攆著他一通狂跑。
悲劇的博揚真是欲哭無淚,因為在狂奔逃竄的過程中,他又給摔倒了。與昨天右手受傷不同,今天遭受傷害的是左手,滑倒在地的他下意識的用左手去撐地,結果左手扭傷了。
隊醫對幾分鐘之內與博揚的第二次見面感到很詫異,在詢問了情況之后,又將他的左手用紗布包了起來,并且語重心長的教導他,年輕人需要戒驕戒躁,不能因為得到了預備隊的征召,就興奮得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謙虛使人進步,穩重使人成熟蕓蕓。
博揚受教似的連連點頭,不過看著兩只被紗布包裹得緊緊的手掌,心中委屈得差點沒直接哭出來——我特么怎么這么倒霉啊?誰在訓練場里養狗啊,到底有沒有公德心啊!
當然,這只是倒霉一天的開始罷了。
在訓練場見到a隊主教練路易斯.恩里克的時候,仿佛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恩里克聞到了一絲酒味,接下來的情況就顯而易見了,博揚被恩里克一通嚴厲的批評,再接著,讓他先滾回家去閉門思過兩天,暫時先不要跟著a隊一起訓練了。
博揚滿面通紅的癟著嘴,臉上既有羞愧也有委屈,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模樣。他在拉瑪西亞努力了這么多年,終于得到了最接近一線隊的a隊的征召,他格外的珍視這一次的機會,卻是沒有想到,昨天只是臨時的一個提議,竟然引來了這么多的后續麻煩。
如果再給博揚一次選擇的機會,打死他,他也不會跟著伙伴們去外面逞強裝“男人”了。
博揚可憐兮兮的望著恩里克,希望恩里克能夠給他一次機會,改變主意,恩里克卻是不耐煩了,直接揮手趕人。
“難道你想拖著兩只裹著紗布的手,跟大家一起訓練嗎?抱歉,我的球員們不習慣聞消毒藥水的味道!”
博揚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帶著不甘和郁悶轉身離去。
不過在轉身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卻是忍不住的驟然睜大,嘴巴也猛地張開,幾乎張成了“o”型,像是看到了什么驚恐的事情一般,容納下一個大鴨蛋幾乎是毫無壓力。
怎……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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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里克有些失望的搖頭轉過了身子。
他倒不是真這么絕情的人,不會因為一點兒小錯誤就一棍子將一名球員打死,盡管身上有著酒精味道的博揚很讓他失望,不過這位小球員他已經觀察了很久,清楚這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好苗子,之所以狠狠的呵斥他,是想讓對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知錯能改,不要再范。
至于將他趕出訓練場,倒不是真的不再接納他,相反的,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吧,要是真讓對方拖著受傷的兩只手參加訓練,就算博揚肯,他還不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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