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國讀的野雞大學，在國外做的房產中介，但好歹是上過大學的。
姜山的話都說的這份上了，她要是還不懂，干脆扯一根面條，自己回家上吊算了。
“江遠鵬的爛攤子由我接手，是官方的意思。四十五個億的窟窿，必須盡早填上，這是共識。江遠鵬和杜少坤潛逃無蹤，如果一年抓不到，這四十五個億的窟窿就要存在一年；十年抓不到，窟窿就要存在十年。”
“要是一輩子都抓不到，那這個窟窿，就要讓它一直存在下去嗎？”
“自然要先填起來。杜少坤雞賊，早早變賣了產業，自然就得從江遠鵬身上找補。你要知道，那四十五億資金，大多來自國家隊，國家隊的錢，來自老百姓。”
“這個鼓動你跳出來起訴我的‘他們’，對你不懷好意，可謂溢于言表。還有你的母親——她為什么不告訴你真相？”
然后道：“他們是誰？”
江達琳已失魂落魄。
她低聲道：“我只認識其中一個...材訊傳媒現在的老板，劉芳——我之前看過關于她的新聞。”
劉芳，原材訊傳媒的股東之一，譚宗明的老婆。林舒福死后，她出來接替執掌材訊傳媒。
這婆娘是個該死的。
姜山心下轉動著，醞釀一股殺機。
然后說：“把你手機拿來。”
“...啊？”江達琳啊了一聲，乖乖遞上手機。
“解鎖。”
“哦。”
然后姜山接過她的手機，隨意撥弄了幾下，把手機還給她：“給你加了我的威訊，如果劉芳他們再聯系你，記得給我發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