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勝美一聽，十萬，先是眼睛一亮，隨即便露出氣憤之色：“你當我是什么人？！”
姜山點了點頭，說：“你覺得不合適，就聽聽第二個選擇。”
姜山凝視著她，說：“正如我所言，我挺喜歡你的。所以秉持公平自愿的原則，只要你愿意，你以后就跟著我了。”
樊勝美一聽，脫口道：“男女朋友？”
姜山微微搖頭：“你可能想差了。我這個人，不談情說愛，因為我不相信那一套。”
“我不結婚，沒有綁定某個女人的想法。”
“我可以給你買房，買車，給你買首飾、買衣服、買化妝品，每月給你大筆花銷，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幫你擺平；你要做的，就是在離開我之前，保證身體上的忠誠。”
“還是那句話，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你如果接受了這個選擇，就要明白自己該做什么；至于以后某天你不想繼續，在打算離開我的時候，說一聲即可。”
“我只要你在離開之前，保證身體的忠誠。”
樊勝美聽著，臉色漸變，由紅變白，由白變青，先是激動、憤怒，隨后漸漸安靜。
半晌，崩出幾個字：“這算是包養么？”
姜山笑著搖頭：“不。”
說：“我秉持的是男女平等、公平自愿的交易原則，我不是養鳥人，你也不是籠中鳥。這一切都取決于你，而不在我。你不愿意，現在就可以離開，就當不認識。”
這些話，都是姜山的心里話。
他早就不相信愛情那一套虛頭八腦的玩意兒，言語、情緒，都太空泛，不值一提。
這里面，他是栽過跟頭的。
當今社會的發展，男女關系市場化；我買你賣，跟做生意一樣。這就挺實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