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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這一兩天的事,而是這貨已經在坑里面蹲十幾天了。
聽到這個消息,朱常淵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憤怒,不由得將汽車油門一踩到底,直接轟到南都市路橋公司,同時,在路上的時候就給老爸打了個電話。
老爸是從家里過來的,到了公司看到朱常淵以后,整個人頓時稍微有點精神氣。
朱常淵看到老爸頹廢的模樣,加上公司冷冷清清的場景,有些不好的預感,朝老爸問道:“爸,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朱文斌將手里的煙頭掐死,從上衣兜里又掏出一支,想要點燃。
朱常淵伸手給他搶了過來,說道:“您老人家不是戒煙了么,怎么又抽上了?”
朱文斌并沒有因為兒子阻止他抽煙而生氣,一臉嚴肅的對朱常淵說道:“走,去辦公室說。”
朱常淵隨著老爸上了二樓辦公室。
整個南都市路橋公司,除了老爸的司機龔叔之外,就沒有別的人,而且,以前院子里都是停的滿當當的小車,很多都是外面過來蹭位子的。
現在倒好,除了那輛商務別克之外,別的車一輛都沒有了。
“這一次,恐怕是麻煩大了。”老爸往椅子上一坐,嘆了一口氣說道,邊說邊點燃了一支煙,默默地抽了起來。
朱常淵給老爸打一杯開水,坐在他的對面,說道:“能有什么麻煩?”
老爸說道:“公司賬戶被封了,
近半年來沒有任何業務不說,二蛋子那小子前幾天也被關進去了。”
“為什么?”朱常淵納悶的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爸道:“本來應該是我進去的,二蛋子這小子也算是摸到了一點路子,知道公司要出事,提前半個月將公司法人代表變更成他的名字,所以。。。”
朱文斌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辦法救他,可是,聯系不上你,我手頭又沒有資金,我把望江花園的兩套房子都賣了,正在四處活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弄出來。”
“為什么?”朱常淵疑惑的看著老爹,說道:“他們為什么要抓人,總的有個理由吧?”老爸啰啰嗦嗦說到現在,一直不說公司為什么被封,難道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唉!”老爸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為什么?可能是我們得罪了人了。”彈了彈煙灰,朱文斌說出了他并不成熟的推測:“你從大明朝運送來的那些珠寶玉石你還記得吧。”
朱常淵當然記得,點點頭,說道:“你們不會出售那玩意了吧?”
這些東西雖然不是什么違禁品,也不是偷盜得來,可是如果大量拋售確實有那么一點點不妥,不過朱常淵相信自己的老爹應該是有分寸的人,不會隨便出售那些東西的。因為之前自己古董店關門,還是老爸給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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