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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散盡了自己的家財,把爺爺奶奶祖宗八代辛辛苦苦積累的金子都給了人民,難道真的是輕財好義樂善好施?對于這個問題朱常淵現在尚不能定論,但十有**這貨不是看民生艱辛,差不多估計兩個字可以概括他當時的心情:刺激。
有些人,天生喜歡追求刺激。
人各有所好無法勉強,朱常淵也不去想的那么深遠,只要這李公子對于自己當前來說有大用,那就留著;若是哪日沒用了,趕走就是。
下午親自率領自己的二百手下和白老大帶來的一千多人,并帶白剛、孫洪波與李信一起朝漢江南邊的臥龍山走去。
臥龍山,不高,平均海拔不過百十米,但是山頭眾多,上面生長著各種各樣的原始灌木,這就給進軍的軍隊帶來極大的困難。
好在這邊人員準備充分,不但知道山賊的大致位置,也知道他們一般善用的伎倆,所以雖然行軍途中頗為不順,可總算到達了預定的地點。
到了地方,朱常淵才認識到這是一場硬仗。
山腳下,看到了一臉是血的高瘦漢子李定國,朱常淵下馬問道:“李將軍,為何在此?”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周圍。
李定國所帶來的一百多軍士所剩無幾,留在他身邊能夠站起來的絕逼不到二十人。
“將軍。”李定國有氣無力的道:“剛剛入山,就碰到大批的山賊,和他們打了一仗,兄弟們都折損了。”
“就只剩下這么多?”朱常淵冷冷的問道。
“是的。”說到這里,李定國臉上頗有傲色,道:“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本將連殺帶砍,恐怕折損的更多。”
“屁!”朱常淵火大的要命,指著李定國的臉罵道:“你還有臉說別人怎樣怎樣?你看看你自己,帶著老子的的精銳到此。打了一架竟然打成這個鳥樣。老子自從帶兵開始損失的所有兵士加起來也沒有你這一次多。”
心中卻道:不算那些海盜哈。
“照你這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要死多少人才能平定山賊?”說著氣就不打一處來,道:“我向你們家大帥借了一千人馬,還沒用就給你整的還是這二十人。當我好欺負是不?是不是和張獻忠那狗日的一塊來欺負本將軍!”
李定國本是個悶頭不作死的人,任是朱常淵再怎么打罵,也不會出聲反擊,可現在朱常淵幾句話就開始辱罵張獻忠,他忍不住回了一句:“征戰沙場。傷亡在所難免,勝敗乃是兵家之常事,將軍為何辱罵我義父,若是如此,莫怪定國不客氣。再說了,打仗自有損傷,難道將軍以一敵二的時候還能保證自己士卒一個不損?”
“不客氣你能咋地?”朱常淵大刺刺的往李定國面前一站,李定國頓時就沒了脾氣。
和朱常淵比武力,那是開玩笑吧?
“將軍,定國還年輕。不懂得用兵之道,將軍切莫怪他。”白老大看朱常淵似乎有些過分,也過來勸說。
朱常淵也不與李定國一番見識,而是看著旁邊的破虜道:“你要記住,打仗的時候不管別管敵人有多少?總得保存著自己的實力,打得過往死里打打不過就跑,一個兵去打十個,這不是勇敢,是找死!”
破虜聽了,恭立在一旁衣服虛心受教的樣子。旁邊的李定國卻是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對朱常淵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不似剛剛劍拔弩張。
“說說,這股山賊的基本情況怎么樣?他們有多人?有多少精銳?老窩在哪里?用什么方法可以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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