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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淵將自己的報價送給阿九之后,微微退出人群,走到原來的地方,和破虜站在一塊。破虜問道:“小王爺你剛剛報價多少?”
朱常淵低聲跟他說了一個價格,破虜聽后想笑,可在朱常淵的面前又不敢笑,憋得一臉通紅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很古怪。
“想笑就笑吧。”朱常淵道。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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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毋庶在朱常淵走了以后,便上前,將手中的白紙鋪在桌子上,提筆邊寫邊說,道:“我這個人最是誠懇,說道做到,剛剛報多少價格,現(xiàn)在還是寫多少價格。”
尼瑪,要不要這么無恥。
不但朱常淵,就連旁邊那些觀眾都看不下去了。
這貨剛剛一來就說自己出兩千兩,現(xiàn)在在這么一說,鬼都知道他寫的是多少了。當然了,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你們后面寫價格的家伙要小心一些,別特么超過老子。
“這誰呀,這么囂張,姓田的,沒聽說哪個姓田的爵爺啊?”
“我也不認識,看著有些眼生。”
“噓噓噓噓,你們不想活了,還這么大聲嚷嚷。”
“怎么了兄弟,你知道。”
“小點聲。”
“哦哦哦。”
“姓田的,你往宮里想想。”
“宮里想什么想。那都是皇上的家人,都是國姓……”那人說了一半。就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說田貴妃……”
“噓噓噓,你找死啊。”旁邊的人將聲音壓低,說道:“那位就是他的姐姐。如今圣寵正盛。田家水漲船高,正是權勢滔天的時候。”
“懂了,唉!”
田毋庶將手中的白紙寫完,直直的交給阿九,阿九接過來幫他折疊好,見他紙上寫的正是兩千兩白銀。
接下來,過來報價的也有不少,但是明顯比預期的要少很多,后面的那些勛貴之后都認識田毋庶。不愿意得罪。
就像朱九爺說的,今天買不了還有明天,明天不成還有后天大后天,真不行等到下個月。沒必要為了一塊手表失去耐性。
一個小時的功夫,報價結束。
阿九拿起一沓折好的白紙,在手中搖了搖,說道:“各位報價都已經(jīng)結束了,現(xiàn)在解開謎底,誰的報價高誰就可以得到這塊手表。”
“好!”
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這個報價八成是田毋庶最高,而且還是兩千兩。不過當阿九一個個讀起來那些報價的時候,人群還是沸騰了。
“京師、關心杰,報價一千八百兩。”
“天津衛(wèi)、盧友珍,報價一千九百九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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