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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余光將唇上的茶末茶葉吐出來,伸手抹了一把沾滿茶水的臉,委屈的說道:“大人,大人,實在是,實在是卑職當時六神無主,所以才出口無狀,還請大人息怒!”
“滾!你這只蠢豬。”
在李季的眼中,余光確實是只除了拍馬屁什么都不懂的蠢豬。
你特么既然誣陷人家毆打你,就特么光棍一點誣陷到底,中途變卦什么意思,這不是豬是什么?
只是,李季怎么能了解余光心中的恐懼。他怕啊,實在是太怕了:朱常淵這貨連麻青都敢揍,揍起我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而,朱常淵卻管不了這么多,一個人優哉游哉的跑到營繕清吏司,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見誰都友好的打招呼,像個溫和的大哥哥。
回到清吏司的院子一看,正中間麻青的那個辦公桌不知道是誰給搬走了,反正已經不翼而飛。看到一個小廝在清掃院子,問道:“麻大人的桌子呢?”
小廝看朱常淵喊他,嚇得一跳,手中的掃把掉到了,顫巍巍的道:“大,大人,你喊我?”
還真是,尼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老子稍微顯露出一點惡人的態度,就嚇得你們屁滾尿流。
朱常淵呵呵一笑,道:“不用害怕,我就是問問,麻大人的桌子到哪里去了,剛剛不還在這里么?”
小廝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大人的話,剛剛麻大人過來,讓兩個小廝將桌子抬到虞衡清吏司去了?”
“找小廝抬的,誰。你么?”朱常淵問道。
“不不,不是我。”小廝差點嚇得坐在地上,“咱們司里的小廝都不敢抬,還是他跑到虞衡清吏司那邊喊小廝過來的。”
“噗!”朱常淵悶聲大笑。心說至于嘛,我特么成了壞人了,連小廝都害怕我來著。
想想也不是什么壞事,抬腳走進房間中。
劉云周和夏從良都在。
“是不是走的太急了點,我正打算給麻大人道歉呢?”
朱常淵自言自語。劉云周一陣鄙視,夏從良感到好笑,可二人誰也沒搭理朱常淵。
劉云周依舊坐在那里研究他手中的算術題,至于夏從良,還為陽臺山上觀音塔塔基的事情煩著呢。
接下來的時間,頗為無聊,一整天就坐在位置上發呆,也沒有什么具體的事情可做。本想幫忙夏從良看看陽臺山塔基的事情,無奈人家百般推脫就是不讓自己插手。
算了!
好死好活的熬過一天,從小廝哪里牽著馬車打道回府。整個清吏司衙門的人沒有誰再敢對自己吆五喝六,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對朱常淵很尊重。
次日,給工部員外郎薛廉謙請了一天假,因為要陪著自己兩位夫人去看房子。
房子還好,靠近工部不遠,是個大四合院,甚是寬闊,不但有主房客房,連下人的房屋都有十幾間之多。也算是個大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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