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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描寫好像在哪里見過,算了,換個表述方式。
找了幾天房子也沒找到,一轉眼薛廉謙給予的三天假期過完,這日早晨,便到了赴任點卯的日子。
朱常淵從溫暖舒適又暗香浮動的被窩中爬了出來,洗刷完畢穿上大紅官服出了門。
由于客棧距離工部衙門很遠,走路不知道要許久。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要坐轎子前去,可朱常淵手下哪里有人給他抬轎,好在行伍出身,騎馬還是可以,便牽出一匹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寶馬,打馬飛馳而去。
早晨的街道上,并無多少行人,朱常淵的馬遠非一般良駒可比,神駿異常,一路噠噠噠的跑了過去。
七月過半,前兩天還很熱的天氣,這兩天突然又涼了下來,特別是清早的時候,曉風吹動竟然有一絲的涼意。
“吁。”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巷子拐角處,猛然看到一頂小巧精致的轎子迎面走來,八個身穿飛魚服的侍衛抬行,后面還跟著一行丫鬟。
好在朱常淵馬韁繩勒的快,加上系統中兌換出來的馬確有獨到之處,換做旁人,恐怕就已經撞了上去。
“錚。”的一聲,旁邊一名飛魚服武官拔出彎刀,直取朱常淵而來,口中大喝:“大膽!”
朱常淵暗道倒霉,怎么一出門見看到這些狗,這不是錦衣衛么,和上次在皮島被自己宰了的那五個家伙長得差不多。
不過,面對對面那貨,朱常淵并沒有著急,一勒馬韁繩,馬自動往后退去。
“住手吧!”
武官的刀還沒有抵到朱常淵面前,就聽見轎子內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
“是!”錦衣衛單膝跪地行禮,然后朝朱常淵呵斥:“還不讓開到一旁!”
朱常淵這才下馬,牽著走到路邊一角落。
晨風一吹。轎子的門簾被掀開了一半,只見里面端坐著一名女子。俊秀端莊,肌膚雪白如玉,臉上表情平淡自然。眼神清澈如水,頭上金飾珠寶顫顫巍巍,閃爍著早晨特有的清晰光線,更顯華貴不可方物。
艷冠天下,神光照人!
朱常淵在看到那僅僅只露出來的半張臉之后。脖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般,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那是一種胸悶、氣短無法呼吸的感覺,仿佛即便是再高貴的人在這樣的女人面前都會感覺到無比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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