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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淵雙手舉起來做投降狀,無辜的道:“沒有啊,我一個黃字也沒說。”
二人說說笑笑,漸漸熟絡(luò)了起來。朱常淵繼續(xù)又說了幾個笑話,逗得那個小護士咯咯大笑,聲音傳出很遠。
豪華病房中住的人也不只有朱常淵一個,且朱常淵的門窗都沒有關(guān),隔音效果不好,這不正好吵到了隔壁同樣沒有關(guān)門的一個病人。
只見那病人全身上下纏滿了繃帶,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個嘴巴,一瘸一拐的走到朱常淵的門前,拿起拐棍朝門框上猛地敲擊一下:“干什么,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們醫(yī)院就這個服務(wù)態(tài)度?”
護士趕緊閉上嘴,站起來道歉說道:“對不住您,您消消氣,氣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你也知道氣多了對身體,呃,朱常淵!”看到了朱常淵以后,也顧不得繼續(xù)教訓(xùn)小護士,眼中兇光一冒,抬起手中的棍子扔了過來,口中罵道:“狗日的雜種,害的爺爺這么慘。”
朱常淵躲過攻擊,嘴角一笑,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哪位仁兄了,“吆,這不是高公子么?你這是怎么了,還成了木乃伊了。”
“木你大爺?shù)哪艘粒移H你十八輩祖宗,還不都是你害的老子。”高猛一邊罵一邊往這里走來,雖然那天晚上沒有看到駕駛馬車撞擊他瑪莎拉蒂的真人長什么樣子,但從身材和聲音上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再說了,那段時間得罪的也只有這小子和劉光,兇手跑不了他倆。
“小子,好好說話不要罵人,不然我會把你揍得很難看的。”朱常淵站了起來,剛剛輸完吊瓶,現(xiàn)在身子感覺還不是很爽,不過要對付面前的這個重傷螻蟻,綽綽有余了。
高猛上次在高速公路上吃了大虧,差點送了命,好在公路警察趕到及時將他送往醫(yī)院,這才留下了一條性命。心中自是恨極了朱常淵,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托警局里面的朋友尋找朱常淵的蹤跡,卻是一無所獲,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里狹路相逢,哪里還愿意放過他。
高猛自從被馬車撞傷以后,心情極差,雖然住在豪華病房中,卻不讓任何人在旁打擾自己,包括父母、親朋甚至是醫(yī)院執(zhí)勤的護士,唯獨一個能近他身邊的只有紀嵐嵐。
剛剛紀嵐嵐上廁所的檔口,他聽到隔壁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心中極是憤怒才趕過來,沒想到正好碰到朱常淵這個冤家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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