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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崇禎皇帝都拿著奏折讀給內(nèi)閣首輔溫體仁聽,不時冷嘲熱諷,“溫大人不是說朱常淵守不了五天嗎?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大凌河軍屯堅固依然。”
溫體仁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道:“都是微臣的錯,微臣低估了朱常淵此人的才華。”
“那就給我嘉獎,我聽說你們辦事的效率倒是快啊,都提前將朱常淵的謚號擬定好了,好啊,那就不要安在死人身上,難道活著的人就不能封賞嗎?”
溫體仁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陛下三思。”
“臣以死諫,天下人人人可以封賞,獨朱常淵此人不可。”
“為何?”崇禎皇帝從龍椅上坐起來,皺著眉頭問道:“難道他朱常淵就不是天下人,就不是朕的子民,就不是大明的將領(lǐng)?”
“是,不錯。”溫體仁堅定自己的立場,臉上此時也顯得堅毅起來:“陛下,只因為他是宗室之后,同樣是太祖皇帝的后裔血脈。您難道忘了宗室不得掌兵的組訓(xùn)了嗎?陛下不記得當(dāng)年的寧王和安化王了嗎?”
“尤為重要的是,此人憑借著區(qū)區(qū)四百人,守住十三萬大軍的進攻,我怕才華謀略還在當(dāng)年的燕王之上。”溫體仁大膽之極,直呼朱棣當(dāng)年的封號。
崇禎皇帝一怔,并未怪罪,思索良久,不再提褒獎朱常淵的事情,只道:“我怕是天下人不服。”
溫體仁道:“天下人不服又能如何?如今大凌河軍屯里里外外圍了十三萬兵馬,就算是褒獎,傳旨太監(jiān)也無法進去。”
。。。
江南,秦淮河畔。
一艘畫舫晃悠悠的在江心處停泊,畫舫船頭坐著一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女,肌膚如雪,眉如遠山疊黛,右手托著香腮,癡癡呆呆的望著江水。
少頃,另一名唇紅齒白的美人從船中走出,飄到發(fā)呆美人的身后,呀的一聲故意驚叫,惹得美人回首。
“姐姐給你。”紅衣少女手中托著一個果盤,送到船舷邊。
“香君,怎么還那么調(diào)皮!”姐姐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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