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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從馬上下來,又累又渴又冷,在荒山中找到了一個小溪,大家喝了幾口水算是解了渴,但是此時人困馬乏,再也撐不住了。
朱常淵嘿嘿一笑,從懷中拿出一斤多牛肉,與常寧二人一起,旁若無人的一陣山吃,將整整半斤牛肉吃完,才吃了個半飽。周圍的兵士都受過他的恩情,此時也不會出手搶奪,況且有馬匹在身邊,真不行了還可以殺馬。
天黑大概一個時辰之后,看看后面仍舊沒有追兵,金國鳳放心下來,看看左右沒有村莊,便道:“大家又累又餓,恐怕?lián)尾坏矫魅赵绯浚@山中太冷,殺馬。”
“好嘞。。。”
二十多名軍士,現(xiàn)在也沒有了剛剛失去戰(zhàn)友的失落心情,看著膘肥體壯的大馬直流口水,幾人合伙在山坡上就地殺了一匹,引火燒烤。
于文勝、金國鳳和朱常淵,朱常寧聚在一起。
于文勝說道:“這次韃子入侵有些奇怪啊,雖然是青黃不接的季節(jié),韃子掠奪食物輜重也很正常,但是沒道理一股腦的跑到大后方來啊。”
“你不是說,是從海上來的嗎?有什么奇怪的?”金國鳳問道。
“不,這才是奇怪之處,韃子兵善騎射,可是并不善海戰(zhàn),如此大規(guī)模的運送幾百騎兵到寧遠后方,我怕他們有陰謀。”
“再說了,韃子中應(yīng)該沒有善于航海的人啊?”于文勝百思不得其解。
金國鳳臉上一陣陰沉,被遠處火光映襯著,很難看,道:“我知道了,我說怎么都說這么流利的漢語,他娘的,原來是他們!”
“誰?”于文勝問道。
“還能是誰,跑不了尚可喜、耿仲明和孔有德這三個狗賊。這三人以前都是東江總兵毛文龍的手下,懂得渡海作戰(zhàn)不足為奇。”
說話間,兵士烤熟了馬肉送過來,金國鳳和于文勝開始大吃,朱常淵吃了兩口,嫌味道不好就沒再吃,而是暗中翻開系統(tǒng)看了起來。
之前匆忙之中用一個喇叭改變了一次小規(guī)模戰(zhàn)斗的局勢,竟然獲得了五萬貢獻值,朱常淵樂的合不攏嘴,五萬啊,現(xiàn)在足足有七萬六千八百多分,可以回到原來世界兩個多小時了。沒想到啊,一個小小的喇叭,竟然帶給了他這么多的驚喜。
“都休息一下,明天一大早我們還要趕路,回寧遠給吳總督報信。也不知道渤海王現(xiàn)在怎么樣了?”金國鳳說話間,看了看朱常淵,道:“這次多謝小兄弟你了,沒有你兄弟們都得完蛋。”
于文勝卻突然趴在地上,將耳朵慢慢靠近地皮,眉頭一皺,又起來說道:“休息不成了,我們要趕快走,后面的追兵來了。”
“還有多遠?”
“十里吧。”晚上空曠,山中雜音少,于文勝聽的距離能夠遠一些。
“兄弟們,吃飽了嗎?接著走吧。”
眾人又是上馬,在韃子騎兵追來之前,一溜煙的繼續(xù)向著大山深處跑去。
一炷香的時間之后,一隊五百人左右的騎兵趕到,停在之前的火堆旁。
一個壯實的漢子拉開面甲,看了一眼火堆說道:“沒走太遠,繼續(xù)追。”
“大人,這山中的地形我們不熟悉,對方也只有二十幾人而已,是不是?”
“追。。。你娘的。。懂什么?”壯漢踢了一下那小兵的屁股,然后哈哈大笑:“不是因為那小子耍了我,是在是他手中的那個玩意太奇怪,搶過來貢獻給皇上。走了。”
五百人的騎兵,又飛了起來,向著金國鳳逃竄的方向追去。
兩隊人你來我往追了大半夜的光景,也沒有結(jié)果,于文勝仗著自己對此地的地形極為熟悉的優(yōu)勢,慢慢將之間的距離拉大,但是總也甩不掉,后面的五百韃子騎兵就像是狗屁膏藥一樣貼在屁股上。
“媽的,這也不是辦法,這樣搞一夜,我們也受不了。明天還怎么回去報信,馬也受不了,早晚被擒。”金國鳳開始擔憂。
朱常淵心中其實早就有個計劃,此刻道:“于大哥,此地有沒有適合設(shè)伏的地點,我們不如打個埋伏,給對方這些漲漲記性?”
“埋伏?”于文勝一笑:“有倒是有,可是小兄弟,難道就憑我們這些人去埋伏敵人,就算埋伏的再好,結(jié)果也是一樣。”
“有就好,你帶我們?nèi)ィ詈靡欠N地形狹窄適合火攻的地方。”
“哦,小兄弟,你還懂得火攻?看過三國?”金國鳳馬上另眼相看,朱常淵哭笑不得,說道:“懂火攻難道非要看過三國不成嗎?”
于文勝道:“有個好地方,確實適合火攻,既然左右是個死,不如就將這條命交給小兄弟你折騰吧。哈哈,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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