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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英語就更不用說了,缺少環境,而且張凡一直都不太在意這個東西。順風順水的兩年,忽然讓內分泌的狄主任給一盆涼水給澆醒了。一個大學生,普通的大學生,兩年不到的時間就混到有車,有房,是應該驕傲,可張凡普通嗎?不普通,所以這一刻的張凡趕忙扔掉了剛剛萌生的一點點驕傲,路還長著呢!
內分泌太復雜,一個疾病就是一個研究方向,是個既整體而又分散的科室。呼吸、消化、心內,都是有調理性的從上到下而延續性,知識點都是連貫且相互關聯的,而內分泌就不是,跳躍式的,而且各個分泌器官都有自己的一套運行程序,和功能。可以這樣說,一個器官其實就是一個單獨的科目。
狄主任給張凡的期刊雖然不是什么世界排名靠前的期刊,可論內分泌的專業深度還是有的,張凡肝了一半就沒時間。語言真的是一門學科的攔路虎,張凡翻譯就花去了七分之三的時間,正真去研讀的時間也沒有多少。這次的外文書刊的研讀,終于讓張凡下定了決心,攻克英語!
周末張凡和邵華兩人終于抽出時間逛了三四個小時的街,“你有點太拼了,你平時都不怎么喝茶和咖啡,結果我昨天發現給你買的咖啡和茶葉都下去一大半了!這樣真的不行,你自己是醫生,你應該很清楚的。”
“時間有點緊張,而且期刊是全英文,實在沒辦法啊,哎!悔不該當初!”
“怎么了?”張凡成功的把邵華的注意力給調開了,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能怎么辦呢?這不是和誰較勁的事情,而是張凡再和自己比拼!
“當年大學選修醫學英語,我特意沒去學習,結果現在連找個專業點的資料書籍都沒有。這個醫學單詞太扯了,一段話有時候就兩個單詞,而且這兩個單詞還查不到相應的翻譯!”
“那該怎么辦呢?”邵華依偎在張凡的懷里,天氣冷了下來,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親密了,現在的邵華勉強能同意張凡摸一摸,咳咳咳!具體請腦補!
“沒什么好辦法,只能一點點的去查資料,你呢最近復習的怎么樣了。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能考就考,考不過去就算了,我養家糊口的本事還是可以的。”張凡聞著邵華的發香,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薰衣草,平時電視里說荷蘭還是芬蘭,有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特別漂亮。其實那都是攝影師的水平高,正真的大面積薰衣草就在茶素市,上千畝的薰衣草種植基地,每年薰衣草開花的時候,藍紫色的花田清風拂過,如同花海中的浪花一般,一波一波,穿個白色連衣裙,帶個淡黃色的草帽,站在花海中超級美!邵華就有這樣一張照片,極其的漂亮。人托著景,景呈著人,邊疆的山河多嬌!
內地薰衣草的精油、香精不知道成色如何,可茶素市的還是不錯,周邊幾個斯坦國家香水的消耗特別大,茶素市的精油、香精生產出來后直接走口岸去了國外。
特別是近些年,華國的國力提升,出國做生意的商人底氣也足了許多,茶素市的薰衣草香精直接就把俄羅斯的香精打出了斯坦五國!以前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
在內地的時候你感受不到一個國家的強大,可在邊疆你就懂得了這個保護你的國家如何的強大。大批大批的產品從口岸上送往了國外,而斯坦五國只能用自然礦產來交換。
其他的產品張凡不是很了解,可醫療方面,張凡多少知道一些的。斯坦五國就連最基本的糖鹽水都是從華國進口的,不是他們生產不出來,而是因為華國的便宜!國家在慢慢的滲透,經濟在前文化在后!
茶素市的女孩多多少少的都用一點薰衣草制成的東西,什么枕頭、被子、香包。最奇特的是,茶素市有個少民,他們招待貴客的時候竟然會上花粉。
張凡第一次吃花粉的時候,還以為是芝麻呢,這個花粉看起來和芝麻特別相似,拿塊熱囊,沾上酥油再沾點花粉,吃的時候味道卻不同于芝麻,油脂的香氣和花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特別的好吃,越咀嚼越有味道。
“放心吧,沒什么壓力的,就是隨便翻翻書,保持著連貫的專業知識的思維就可以了,明年報名考試應該沒什么問題的!~”邵華驕傲的說道。
讀書學習應該強調刻苦、努力和學習方法,可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一些有學習天賦的人,效率真的是太高了,張凡學習上沒有什么天賦,可他的肝好!
周六休息了一個下午,張凡的周末算是結束了,因為周天還要去縣上做手術,這次不用去比較遠的縣城,就在周邊幾個縣。能擇期做的手術一般都是腹腔鏡。
以前的時候,縣醫院還能做一做闌尾、膽囊之類的手術,自從腹腔鏡普及后,這些縣級的外科幾乎無手術可做了。病號一聽是開腹做手術,直接就離開,不給轉院都不行。
早上在縣城手術,一個早上三臺手術,做完以后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連口水都沒喝,趕緊往茶素市趕,因為今天王勇勇要出院。恢復的不錯,畢竟還算是年輕人,機體旺盛,張凡要去交代一些后期恢復的事項,然后再做一次出院的體檢,畢竟運動員和普通人不同,他們的受傷更嚴重一點。
雖然現在還不能用力,可腫脹已經消退了。王勇勇坐在輪椅上,感謝了張凡和馬文濤。現在也不是拍廣告的時候,不過前期的的照片已經全部拍攝了,用來和恢復以后做對比用。馬文濤幾年的留學生涯不是白來的。
周一,內分泌科室大查房開始。所有的醫生,實習的、見習的、轉科的、在科的,在主任和幾位副高的帶領下開始查房。這個時刻是學霸期待的時刻,學渣最擔心害怕的時刻。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查。
“六床,男性,二十二歲。以不明原因的多尿,收住我院急診科,后轉入我科,經完善檢查,患者初步診斷為尿崩癥。”六床的管床醫生給查房眾醫生介紹病情。
“王曉燕,你去給這個病人做個查體。”狄主任開考了。王曉燕,津大醫學院畢業,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讀研究生,不過她的基礎扎實,而且去年執業醫師考試的成績只比張凡低了五十分左右。
查體,講究一個順序性。從上到下,從前到后,毫無頭緒的查體,不僅容易遺漏要檢查的系統還容易折騰病人,所以一個合格的查體是有講究的,而不是照著書本上的說法一成不變。
王曉燕手法嫻熟,一邊檢查一邊匯報,“患者雙側瞳孔等大等圓,未見明顯異常。頸部淋巴未見明顯腫大,心肺未見明顯異常。腹部未觸及壓痛反跳痛,雙下肢未見明顯異常。”大約五分鐘后,檢查結束。
狄主任點了點頭,很標準找不到任何問題。王曉燕回歸隊伍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張凡,這不算是挑釁,而是一種比拼,技術的比拼,心氣的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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