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吃過早飯,昭通地委宣傳部特派來一輛越野轎車,拉著于遠超、江一梅和其他幾位隨行記者,離開橫江邊的鹽津縣城,一路向西南,直奔昆明。 汽車穿過烏蒙群山,中午時分,山勢漸漸低矮了,成了連綿起伏的丘陵。于遠超提議停車下去吃點隨車帶的午餐。在一片油松林旁,吉普車停下了。鹽津縣委宣傳部和昭通地委宣傳部的兩位副部長先下車,他們和于遠超商量,要不要再走一段路,找一個路邊的小餐館吃午餐? 于遠超揮了揮手說:“不用了,這一帶據說是當年紅軍長征時經過的地方。肖華將軍曾在《長征組歌》里有詩曰:‘兵臨貴陽逼昆明’,也許寫的就是這個地方。我們就席地而坐吃吧,也體會一下當年紅軍戰士的感受。” 司機帶了野餐包,找了一個干凈的空地,鋪上野餐布。兩位副部長拿來一箱海南椰汁,兩大餐盒魚肉漢堡,四餐盒涼菜。大家都餓了,席地而坐,風卷殘云地吃了起來。 江一梅嘴里塞著魚肉漢堡,還不忘和于遠超調侃幾句說:“都說這‘云南山多玉石少,世上人凡君子稀。’原來,這云南的丘陵也不少啊。” “此處丘陵可和彼處丘陵不一樣,云貴高原的總體海拔在3000多米以上,你可是坐在云端的丘陵上呢!云南的丘陵,比很多地方的山的海拔還高。”于遠超笑中帶著調侃。 離開幾千米的高山,人在丘陵地帶,氧氣稍充足一些了,大家好像又有了活力。 于遠超讓司機拿自己的相機給大家照了幾張野餐照。 江一梅也拿出相機,讓司機拍了幾張野餐照,還特意讓司機拍了一張她和于遠超席地而坐的合影。江一梅翻看著相機,看到她和于遠超的合影,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呵呵呵,真像一對逃難的。” 于遠超說:“來,我看看,怎么像一對逃難的?你看,這油松旁邊有柳樹和桃樹,這分明是‘踏青摘柳賞桃花’嘛。” “去你個‘賞桃花’。”江一梅紅著臉,羞澀地一笑。她注意到,于遠超這兩天明顯地消瘦了,側面看,臉型峻峭,刀砍斧削,更顯清逸冷峻。這一路上很辛苦,他好歹也是一家媒體的頭頭啊,這把年紀了,不容易。再看于遠超在那里席地而坐,和大家侃侃而談,他不僅能’有福同享‘,也很能’苦中作樂‘,想到這,江一梅不覺心里暗暗有些心痛他,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看大家酒足飯飽,休息夠了。于遠超說:“走,咱們出發吧。” 他走過來扶起江一梅,說“:怎么樣,休息好了?” “嗯。” “好,那咱們就走,休息的時間長了,人就懶了,不想動了。”于遠超的經驗確實豐富。 夜幕降臨的時候,于遠超他們的吉普車駛進了昆明。當晚落宿昆明鯤鵬大酒店。晚飯后,大家早早就休息了。 江一梅痛快的在房間里洗了個澡。接著打開電視,看自己喜歡的一檔財經評論節目。她躺在溫暖的被窩里,伸直了腿,讓全身放松。一轉眼又回到了現代生活中,再不用擔心房梁間穿梭的那些老鼠和蛇,不用在崇山峻嶺之間顛簸,不用席地而坐......現代生活的一切,真是人們的“溫柔鄉”啊。她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著,美美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半,于遠超打來電話,問要不要一起到餐廳吃早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