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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想，愿之所向，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就是愿力！”
“九黎王朝底層為生存，中層為生活，上層為欲望，實現(xiàn)這一切的媒介就是勞動幣，即為眾生之所愿！”杜凡盯著任子文，一字字道。
任子文打了一個響指，而后看向窗外云層，目光閃爍不定，自語道：“九黎王朝子民的愿力被我汲取，那宇宙萬界的眾生之愿，又奉獻(xiàn)給誰了呢……”
二人沉默許久后，杜凡道：“殷家下面的所有凡人王朝，都已經(jīng)流通勞動幣了？”
任子文搖了搖頭，道：“也就二十多個王朝吧，當(dāng)勞動幣流通規(guī)模達(dá)到十億人口之后，聚寶盆凝聚金銀珠寶的效率便到頭了。
與此同時，通過這種方式，在煉氣期的時候，修為提升效果非常明顯，筑基期次之，到了金丹期，其作用已經(jīng)微乎其微了，再多王朝和子民也無用。”
“也就是，你修為達(dá)到瓶頸了？”杜凡插口。
任子文瞥了杜凡一眼，道：“可以這么吧。”
“凡人不行，那你試試修真者啊。”
“修真者怎么試？把靈石刻上我頭像？拜托，在修仙界發(fā)行貨幣，這事兒你敢想？情況完全不一樣好吧。”任子文翻了一個白眼。
“而且靈石的屬性太多了，它可以是貨幣，也可以是能源、消耗品、硬通貨、貴元素、奢侈品、煉器材料……總之，它不是純粹的貨幣，在汲取愿力方面，還不如燃香。”
杜凡皺眉，一番思量過后，道：“那你有沒有試過，弄一撮修為低下的修真者，讓他們把自己當(dāng)成凡人，混在王朝中模擬消費(fèi)？”
“試過，無用，勞動幣根本就不是修真者的信仰，無法心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勞動幣可以錨定靈石，但這是不可能的。”
“錨定靈石……”杜凡雙目一閃，道：“你可還記得，美元是怎么錨定石油的？”
“你地球？”任子文看了杜凡一眼，略一思忖，道：“因素可能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兩點無非就是武力和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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