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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楊兄臺的年紀和小胡子差不了多少,只是一臉的麻子,一眼看去,就覺得這人不是一個易于之輩。那楊兄臺道:“李兄臺,你我過去都在嶺南為官,天高皇帝遠,你我兄弟想怎么著便怎么著,那里和這些——”他故意放低了聲音:“那里和這些賊寇有過一丁半點的關系,早知道那祝彪能坐上江山,咱們兄弟早就去投靠他了,那里還用這樣戰戰兢兢的站在這里,等候別人吆喝?”
那李兄臺道:“說來也是,人家常說,鐵打的江山,流水的衙門,今朝看來,這偌大的大宋王朝,說垮便垮了,沒有任何征兆,看來這江山啊,有時候也不是鐵打的啊。”
那楊兄臺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你就沒有一丁點的消息,這盧俊義他好什么?這次小弟從欽州帶來了五十萬兩銀子,只為再買個欽州知州做做。”
“哦,五十萬兩,楊兄臺,手筆不小啊,看來這幾年的欽州知州你沒白干啊,這銀子恐怕都撈的沒地方裝了吧?!?
這姓楊的和姓李的二人正有一沓沒一沓的說著話的時候,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也擠進了人群,當他聽了楊李二人的對話后,笑著問那楊兄臺道:“這位兄臺,五十萬兩就買個知州,這銀子是不是花得多了些?”
楊、李二人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中年書生,一起哂笑。李兄臺問道:“你是從那里來的???”
那中年書生道:“在下從明州來。”
李兄臺一聽地名,再次哂笑道:“難怪難怪啊,明州靠近海邊,除了打魚就是打魚,能有什么油水可撈?”
“那......那你說的那欽州更是靠近蠻荒之地,那里又有什么油水撈呢?”
楊兄臺一副趾高氣昂的老前輩的樣子問道:“你在明州做了幾年的知州???”
“才......才一年?!?
“那倒難怪你不通生財之道啊?!蹦菞钚峙_道:“咱們欽州你知道出產什么嗎?”
“出產什么,還請兄臺賜教?”
“欽州臨近柳州,你說出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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