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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道:“那寨主的意思是,由于金人和我軍的圍困,東京城的百姓就好比那背脊上輩涂了辣椒的貓兒,而遷徙去大名府、兗州就是貓兒在自己舔,是也不是?”
祝彪笑道:“理雖是這個理,但話卻是不能這般說的。”
岳飛想了想道:“寨主的計謀雖然高明,只是如何才能讓百姓們都知道大名府、兗州一帶多的是田地,只等他們去耕種呢?”
祝彪道:“這也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如今東京城里有許多的百姓都出來吃粥,咱們梁山軍正好挑選一些精明能言的兄弟,去百姓中廣做宣傳。”
盧俊義道:“既然要作宣傳,那自然要說得誘人,不僅要說得誘人,更要言行一致,請問寨主,準備拿些什么來誘導百姓遷徙。”
祝彪道:“第一,去了我梁山軍指定的地域,只要是無主土地,開墾多少就占有多少,并且三年免征。盧員外,這條誘人嗎?”
盧俊義道:“那就是說,三年內,我軍如果在這一帶駐軍,就得自己解決糧草問題,駐軍駐得多了,糧草接濟就成了一項重大的負擔,駐得少了,又防御之力不足,這可是個大問題,別日后戰端一開,咱們卻是給別人做了嫁衣,白忙活一場。”
祝彪贊道:“盧員外果然心思細膩,但是我是說免征,但是可以購買啊。由金陵方面出錢購買老百姓吃不完的糧食。”
朱武道:“購買雖然可以,可是價格多少合適?出價高了,我們怕是負擔不起,出價低了,老百姓又不肯賣,那購買不就成了一句空話嗎?”
盧俊義道:“軍師說的價格問題也好處理。”
朱武問道:“如何處理?”
盧俊義道:“咱們定的價格應該比如今的行市要低,因為百姓賣給我們的糧食都是余糧,其次,咱們定得這個價格只會漲,不會跌,就算是那一日糧價跌倒現在行市價的一半,咱們還是這個價,不過有一點,必須從咱們梁山軍開始收糧的這一年算起,每年都來賣糧,至于賣糧的多少可以另定,不然日后糧價賤的時候,咱們可就不收他的糧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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