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徽宗顫顫的道:“只是......只是如果金人不止是想要點金銀錦帛之物,那該如何是好呢?”
張邦昌道:“請陛下放心,金人蠻夷耳。他們整日里只以樹葉獸皮裹身,那見過我泱泱大宋的錦帛之物啊?送些過去對我大宋而言不過是大樹去一葉,而對金人則是如獲至寶,金人焉有不退兵之理啊?”
宋徽宗雖然不是個好皇帝,甚至可以直言不諱的說他是個昏君,但是昏并不代表傻,他又問種師中道:“種愛卿,你以為如何?”
種師中沒想到宋徽宗會突然問自己話,先是一愣,略思索片刻道:“臣乃行伍之人,陛下若要臣出兵,臣便出兵;陛下要臣守城,臣便守城,其他的一概不知。”
蔡京一聽這話,心中暗道:“虧你識得時務(wù),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宋徽宗一聽種師中既然這樣說了,于是又問道:“那......那敢問那位愛卿遠替朕分憂去金國質(zhì)問金主啊?”
張邦昌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道:“臣愿往!”
蔡京一聽這話,頓時驚得一張老嘴都何不攏:這個平日里只敢人云亦云的膽小如鼠之輩今朝如何也膽大了起來?莫非他想和本太師爭奪退金的大功嗎?
宋徽宗一聽張邦昌的話,立時熱淚盈眶:“愛卿啊,這祖宗創(chuàng)下的基業(yè),朕的江山,可就全托付給你了。”
********分割線*********
蔡京回到府中,躺在那張自己天天躺的太師椅上,由兩個侍女輕輕的在他腿上垂捏著,自己獨自喃喃自語道:“今天真是撞邪了,這張邦昌除了會撈銀子,就沒見他有什么過人之處啊,如何今日這般大膽,竟然敢毛遂自薦去金國作質(zhì)問金主的使者,莫非有高人指點他,他有什么詭計不成?”
就在這時,他的兒子蔡攸進來道:“父親,張邦昌求見。”
本來閉目養(yǎng)神的蔡京一聽這話,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問道:“他沒說什么事求見為父嗎?”
蔡攸道:“沒說,他只說有大事要與父親商議。”
“你去回他,就說為父已經(jīng)休息了,有什么事讓他明日一早來吧。”
蔡攸剛要出去回告張邦昌,蔡京突然喊道:“等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