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杜壆身邊又沒有強援,助戰(zhàn)的卓茂五合便被孫安斬于馬下,杜壆措手不及之下被孫安砍斷右臂,翻身落馬,最后被盧俊義一槍刺死。但需要超級戰(zhàn)將盧俊義和頂尖武將孫安二人合力才能殺死的杜元帥亦是雖敗猶榮,雖死無憾。
當(dāng)祝彪知道杜壆是淮西人氏以后,便有七八層的把握,自己面前這個杜壆應(yīng)該便是那個王慶麾下的第一猛將了。
只聽杜壆道:“一言難盡啊!”杜壆抬頭看了看猶如黑幕一般的天空,長嘆一聲道:“朝廷括田,那幾畝的土地可是我家一家人的命根子啊。我爹抵死不愿意,狗知府半夜里放火燒屋子,我爹,我娘,還有我妹子,我媳婦......”說到這里,杜壆已泣不成聲,“最最可憐的是我那才剛剛滿月的娃兒,都被一把火給燒死了......可惜的是那天我不在家,要是我在家......”
“要是你在家,那便被他們一同給燒死了,那你們家連個報仇的人也沒有了!”
“不錯,我活著就是為了給我家人報仇的,當(dāng)我一回來,看見家沒了,家人也沒了,哼哼......”杜壆突然從鼻孔里發(fā)出冷笑的聲音:“我一個人,一條長槍,將整個知府衙門里無論男女老幼,老子給他殺了個雞犬不留!兄弟,你再知道了吧,我這顆頭顱,朝廷懸賞五千貫賞錢,今天你救了我,要不你把我的頭提去領(lǐng)賞,如何啊?”
祝彪道:“實不相瞞,在下與梁山泊的托塔天王晁蓋有些交情,要不我舉薦兄弟上梁山去,如何啊?”
“哦,真的?”杜壆不信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認(rèn)識名滿江湖的晁蓋,還和他有交情。
祝彪聽出了杜壆話語中的懷疑,于是道:“信不信由兄弟,如果兄弟愿意自己去梁山,我給兄弟指路。”
“呔!”忽然,從樹林中跳出兩個黑影:“好啊,朝廷通緝的要犯,既然還敢去投梁山,快快束手就擒,老爺帶你們?nèi)フ堎p!”
就這突然的一聲,卻是嚇了祝彪與杜壆一跳,但隨即二人冷靜下來,杜壆道:“兄弟,今日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你將你的樸刀借我一用,看我取這兩個齪鳥的項上人頭!”
祝彪也想驗一驗這個杜壆的成色,于是將手中的樸刀給了杜壆,杜壆雖然教上有傷,可是絲毫不影響他本事的發(fā)揮。他提著樸刀,雙腿一夾馬肚,那馬沖了出去,杜壆舉刀便向那兩個黑影殺了過去。
那兩個黑影也不是等閑之輩,當(dāng)杜壆向他們殺過來的時候,兩個黑影一閃,到了杜壆身后。兩個黑影從杜壆身后殺了過去。杜壆的稱手的武器原本是丈八蛇矛,這樸刀雖不和用,但絲毫不影響他將回馬槍使成回馬刀,威力雖減,卻是殺的兩個黑影不敢靠身。
就在杜壆和這兩個黑影廝殺的時候,祝彪細(xì)細(xì)的看了,這兩個黑影是兩條大漢,其中一個更是一身道士的裝扮。
杜壆撥專馬頭,又提刀向那兩人沖殺了過去。忽然只聽得那一身道袍的漢子道:“且慢動手,我有話說!”
杜壆收住馬韁,道:“死到臨頭,不怕你走脫!”
“小可李助,江湖人稱金劍先生的便是。”那道士自報家門。
祝彪一聽金劍先生李助的名號,心中一凜:“金劍先生李助不就是王慶的軍師嗎?那另一個會不會是就是四大寇之一的王慶呢?”
李助上前對杜壆道:“兄弟,你敢殺官,那也是一條好漢,如今我家主公準(zhǔn)備在淮西起義,正需要似兄弟這般的好漢相助,不知兄弟可有意去淮西助我家主公一臂之力啊!”
祝彪心中暗道:“難怪說梁山一百單八將中沒有杜壆的名號,原來是在這里被王慶給截了和啊。不成,這個杜壆不能讓他去王慶哪里,必須要推薦他上梁山,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要上梁山,完全可以依葫蘆畫瓢,學(xué)著宋江上山前就介紹大批的亡命之徒上山的法子,為日后在梁山立足,打下基礎(chǔ)。”于是道:“杜壆兄弟,既然這兩位不是對頭,而是賞識兄弟的朋友,那請兄弟先下馬來休息休息,好好的談?wù)劇!?
李助道:“這位兄弟說得有理——”李助將另一人引了出來道:“這位便是我家的主公,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王慶!”
此時四人靠的近了,祝彪看這王慶七尺身材,濃眉鳳目,兩片胡須修理的整齊,顯然他是一個對生活細(xì)節(jié)特別講究的人。
李助笑著問祝彪道:“這位兄弟,我們跟了你們一路了,你卻一直不自報家門,大家都是江湖上行走的好漢,在下與在下主公的身份,以及這位杜壆兄弟的身份你都清楚了,怎么著兄弟也該報個姓名吧。”
祝彪知道推脫不過,笑了笑道:“祝彪!”
王慶、李助和杜壆聽了這話名字,都不約而同的叫道:“你就是大敗了及時雨宋江的祝家莊的祝彪!”手機用戶請瀏覽m.aiquxs.com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