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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軟禁牛松的房間內,祝彪命人備下了酒席,請來了馬坤,這是牛馬二人自從被祝家莊控制以來,第一次見面。二人相見,不敢說話,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祝彪看著二人謹小慎微的樣子,心中暗暗的一笑,面色平靜的道:“咋了,二位團練使相公不認識了嗎?”
牛松馬坤都陪著笑臉道:“咋能不能認識呢?都是老熟人了。”
“既然認識,那就坐吧。”牛松馬坤剛剛坐下,祝彪道:“我告訴二位團練使一個消息,花淮勾結梁山賊寇,克扣軍餉,導致兵變,畏罪自殺了。”
牛松馬坤一聽這話,一下子嚇得站了起來。祝彪看了看二人,和顏悅色的道:“勾結梁山賊寇的是花淮,又不是二位團練使,你們作甚站起來啊?”
“花淮真的死了?”牛松小心翼翼的問。
“死了,仵作都檢驗了尸身了。”祝彪一面給他們二人斟酒一面說道:“來,大家滿飲此杯!”說罷,祝彪頭一仰,一杯酒水送進了肚中。
牛松馬坤看了看面前的酒水,又互看了一眼,卻是沒人敢動杯。
他們有這樣的疑慮,早在祝彪的預料之中,祝彪笑了笑,端起他們面前的兩杯酒,又是一口一杯,喝了個干干凈凈,然后笑道:“二位團練使相公,你們放心,花淮死了,如果我再下毒酒,要了二位的性命,那我還如何與朝廷解釋啊?其實我今日夜里,來與二位團練使相公吃酒,正是要與二位團練使相公商議商議,花淮之死,朝廷要是追究下來,在下該如何應對啊?”
牛松與馬坤又對視了一回,二人一臉的茫然與懵懂,都有一種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感覺。馬坤是個火爆性子,心想死也罷,活也罷,總比似這般膽戰心驚要好些,于是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壯著膽子道:“三公子,當初你要平定兵變,咱們兄弟全力配合,你兵不血刃,就占了李家莊,可是如今你將俺們兄弟軟禁在你祝家莊內,你到底意欲何為,是殺是剮,來給痛快話,咱們弟兄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牛松聽了這話,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祝彪微微一笑道:“馬團練,你誤會了。在下今天是來救二位性命的!”說罷,祝彪拿出了那封花淮克扣軍餉的自供狀道:“請二位看了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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