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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年紀(jì)大了,有個老寒腿的毛病,只有盤腿而坐,他才略微的舒坦一些。花淮當(dāng)然知道自己義父的這個毛病,于是他親自畢恭畢敬的攙扶著義父在一張團椅上坐下,然后給義父退下鞋履,再然后小心翼翼的將花公公的兩條腿盤了起來。
花公公端起手邊的一杯茶,放到嘴邊輕呷了一口,道:“淮兒啊,你也知道,義父就你這么一個干兒子,義父現(xiàn)在無論爭多少,那將來都是你的,你說是也不是啊?”
花淮今年雖然只有三十六歲,可是因為平日里酒色無度,年紀(jì)輕輕的眼角就有了魚尾紋了。他一聽花公公說這話,趕忙起身恭敬的道:“父親大人身體康健,當(dāng)長命百歲。”
花公公咯咯一笑道:“好了,這些個客套話就別說了。為父想聽聽,淮兒可有甚么妙計,能夠?qū)ⅹ汖垗徥杖肽抑邪。俊?
花淮道:“兒子肚子里的那點花花場子父親最是知道了,如果要說奇謀妙計,那還是要看父親大人您老的奇謀妙計啊。”
“就你小子嘴甜。”花公公不男不女的嬌媚樣兒讓看了就想吐,他扯著尖尖的喉嚨道:“淮兒啊,首先,你和你麾下的三千軍馬得找個理由留在著東平府,最好是能進駐獨龍崗,那是最好不過了。”
“父親大人有甚么妙計,只管說來兒子一一照做便是。”
花公公思索了片刻道:“你立刻以你磁州防御使的身份上一道公文給磁州知州,只說東平府轄下獨龍崗李家莊莊主勾結(jié)梁山賊寇劫掠村坊,為禍一方。讓后為父我再給李相公去一份奏折,只說梁山賊寇勾結(jié)東平府的刁民,抵制朝廷的括田令”說到這里,花公公又想了想,摸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道:“如果現(xiàn)在梁山賊寇能夠下山來劫掠一番,那就再好不過了。”
花淮道:“父親大人,這個不難,兒子手下有三千兵馬,兒子可以讓麾下的心腹,裝扮成梁山賊寇,去劫掠一番。”其實花淮已有半年未給手下的這些個兵丁發(fā)軍餉了,如今讓他們?nèi)ソ俾用褙敿纯擅髡f是給他們的軍餉,那么自己吞沒的軍餉便可不必再拿出來了,又可安撫軍心,真是兩全其美啊!
“這可不是鬧著耍的,萬萬不可泄露,如果你要讓麾下的人馬裝扮成賊寇去劫掠,須得是心腹才好。”
“兒子知道。”
“只要你和你麾下的兵馬能留在獨龍崗,那收拾祝家莊和扈家莊就不在話下了。”
花淮忽然一臉尷尬的問道:“敢問父親大人一件事。”
“你說。”
“聽聞扈家莊的扈三娘生得十分的美貌,不知真耶假耶?”
“你呀,真是狗改不了!那事就那么的讓你上心?”花公公一聽這話,冷冷一笑:“待括了扈家莊的田,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嗎?”
花淮知道自己失言了,忙一把跪倒在地道:“兒子失言,請父親大人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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