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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沒錯？”于水愣愣，不知道為什么喬無虞的表情和聲音忽然嚴肅起來。

    零也默默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于水，左耳邊的銀色耳釘似乎被人保養(yǎng)的很好，光亮如新。隨性散漫的氣質(zhì)也如影隨形，沒有不對的地方。

    “上次是我們四個在場，它才產(chǎn)生變化，又或許是司月芹在場……可是之后她一個人時，又沒有什么異常……”喬無虞蹙眉深思。

    零也保持著盯著人的目光掛機思考，雖然對他們提到的“司月芹”一人感到熟悉，但是總感覺記憶被厚厚的一層白紗包裹，想不真切，只記得是交給自己“火種”這一任務道具的NPC。

    她沒有細想，轉(zhuǎn)而研究起于水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又在細細打量了一遍，直到把人盯得渾身不自在和滿臉通紅，也沒有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后，她移開了目光。

    “或許是你和司月芹兩人身上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喬無虞認為這個的可能性很大，“你最近有拿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嗎？”

    于水思考了下，“沒有吧……要說特別的東西，司姐之前確實給了我一本《編發(fā)指南》。”

    “……”總不會是一本《編發(fā)指南》的問題。

    不過兩個人又提起司月芹時，心情不由得都沉了沉，那種熟悉的人離別的傷感他們一時半會兒揮之不去。

    喬無虞畢竟是多活一世，他很快就從悲傷中抽離。手邊堆積如山的任務清單和物資分配統(tǒng)計表，甚至還有一大疊的關(guān)于零的電費繳納單，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抬手阻止了零想要起身為自己按摩的動作。

    “你帶著零去看看吧，我這邊還要忙一會，等我處理得差不多了來找你。”

    于水點頭，轉(zhuǎn)頭邀請零，“我們走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喬無虞一出口，零就會百分百地執(zhí)行。

    零站起身，將手中的書本放在桌上，并沒有合上，雖然已經(jīng)看完了內(nèi)容，但她還是要假裝做個樣子……

    喬無虞望著兩人一前一后離去的背影，他的視線停留在零所放置的展開的書上，那一頁，他也有些許的印象，是他父親引用了一個故事來為熱能供應機舉例，隱約只記得那句，“……他摘取……的一枝，走到……”。他晃了晃沉重的頭腦，沒再繼續(xù)想下去，開始埋頭處理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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