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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尖叫回響在羅奇的腦子里。
“杜正一是個善人嗎?”憤怒在別人的腦子里真實的就像他自己的憤怒。
他在別人的記憶里看見杜正一冰冷無情地打倒了父親,帶走了孩子,他聽見母親的乞求,但杜正一連頭都沒有回,羅奇熟悉的那張臉上只有無所謂。他看著杜正一動作利落干凈,連一點多余的動作和眼神都沒有,他來到這里,執(zhí)行任務(wù),冰冷無情的就像一部機器。
羅奇灌下了半瓶酒,把酒瓶子摔進了州橋草市的井里。
幾個小時以后,酒精,疲勞,用腦過度,把羅奇變成了一個廢人。他肩頭上扛著貓,搖搖晃晃地走進酒店的房間,麻將錯愕地看著一個低配版本的杜正一晃蕩進來,身子一栽向著衛(wèi)生間的墻倒去,腦門在墻上砸出“咚”的一聲巨響。插在卡槽上取電的塑料卡好巧不巧地在他額頭上劃出一條血口,羅奇“啊”地痛叫一聲,捂著腦袋清醒了不少,精神偽裝也收了回去。
“你他媽的”麻將停頓了一會,捂住了自己的嘴,“你就是這幅德行在外邊混了兩天?”
他關(guān)上門,嚇懵的關(guān)歆月才看到麻將在偷笑。
羅奇捂著腦門哼唧著,搖搖擺擺地往里屋走,路過關(guān)歆月的時候嘟囔了一句“妹妹”,把手里的東西往關(guān)歆月的手里一塞。關(guān)歆月愣著神,羅奇已經(jīng)越過她進了套間里面的臥室,杜正一還睡在床上。
傍晚的余暉落在屋里,臥室溫暖而舒適,杜正一在床上熟睡著,神態(tài)安然。羅奇哽咽了一聲,關(guān)歆月記得麻將說的話,也記得麻將囑咐過千萬不要告訴羅奇,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羅奇看起來更加可憐,她忍不住想要安慰羅奇。
可是還沒等她開口,羅奇搖晃了一下,橫著栽倒在床上,半個身子趴在床上,腿還在床下,貓?zhí)狭怂贡常艘呀?jīng)睡了過去。
關(guān)歆月愣在門口,麻將跟過來本來還想要審問羅奇,結(jié)果這下根本不可能了,氣的他“嘶”了一聲,“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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