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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奇躺在酒店里他的沙發上,就像攤在國王的寶座里,在他右邊的小圓桌上擺著一瓶果汁,右邊的沙發扶手上放著一只大盤子,盛著一塊布朗尼蛋糕,兩塊馬卡龍,一塊巧克力千層蛋糕,一塊水果撻,還有一盒拆開的蛋卷。那都是杜正一下樓去酒店大堂的甜品店給他買來的,他莫名其妙地又一次戰勝了杜正一,就算流鼻血這事不怪杜正一,可是羅奇依然憑借著止不住的鼻血,成功地幫杜正一增長了愧疚之心。
當然,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杜正一,他到底是因為什么流了鼻血。他有種感覺,他的這種小游戲肯定不會得到杜正一的支持的。不過今天他確實犯了個愚蠢的錯誤,他忘了士兵的記憶注定充滿了血腥,人們記憶最深刻的事件也往往是至深的痛楚。特種兵的血腥記憶讓他有好長一陣子止不住顫抖,杜正一給他圍上了酒店的毯子,把他的這種反應歸結于他的鼻血實在流得太多了。所以他才得到了這么多生血的食物,另一方面也是對正餐虐待了他的補償。
羅奇病懨懨地歪在沙發上,又志得意滿地在自己的蛋糕盤子里挑挑揀揀,他吃了一塊馬卡龍,問杜正一,“馬卡龍這么硬為什么要叫少女的蘇兄?”
杜正一沒有理他。
羅奇自問自答,“可能是少女。”
窗外依舊陰沉沉的,天就快黑了。其實他也很郁悶,如果不是因為他搞出這么個幺蛾子,他們今天下午可能已經離開這里了。結果他現在只能在酒店休息,拖累了整個團隊的進度,杜正一雖然什么也沒說,但他也不太痛快。訕訕地,用矯情來遮掩慚愧。
杜正一用這個時間聯系了麻將,用手機。他把他們的情況大概跟麻將說了,通知了麻將他們已經弄到了兩塊高性能計算水晶,也把黑市得來的消息告訴了他。他們商量了一陣子,就在這個時候,文琳突然發來微信。
文琳的這個微信來的有點緊急,言辭也比以前的消息緊張了一些,而且提出想要跟杜正一面對面地談,她有些細節想要聽聽杜正一的看法。
面對面。羅奇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文琳打來了一個視頻電話,杜正一在書桌邊接起了電話,他現在應對人類的現代科技越來越自在了。
他雖然沒說什么,但還是把羅奇放在了他的背景里,讓他也能參與進這場會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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