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杜正一與九位尊者都算熟悉,他對人的不當回事目前還沒有擴展到尊者的頭上,尊者在他看來也一向是能夠秉持公正的。但是 但是,畢竟劉璃沒有來。這就很奇怪了。 “請坐。”范矢客氣地說道。 但這樣一個格局里,杜正一自覺不管坐在哪個位置都不太合適,都會像是個在聽先生講課的童子。更可況,范矢看起來也沒有要坐下去的意思,那就顯得有些像是審訊了。 “劉璃法師臨時有事,”范矢似乎看出了杜正一的不信任,也不再繼續堅持,反而開口解釋,“學校那邊出了點亂子,不過都是學生間的小事。” 杜正一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說話。 場面輕微地有了些尷尬,范矢大約是對杜正一還是不夠熟,不知道還有人真的能當著尊者的面擺出一副面癱的臉。他們對視良久,范矢似乎有些感慨,回過頭去望了望墻上那副寫著“疏桐清響”的字,突然說道,“垂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想必就是這四個字的出處吧?” “應該是吧。”杜正一說,透著對古文化的完全無興致。 范矢卻不受他的影響,繼續說道,“飲清露,棲梧桐,這是一種值得追求的人生狀態。” 杜正一無話可說,他一直致力于解決問題,人生狀態位在他看來就是個一位二進制碼1存在,0不存在只有這兩種狀態。 法師本來就不擅長哲思,他是一個標準的法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