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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他是真的有點可惜。
陸惜的商業(yè)天賦太厲害了,她要是一直這樣給白沫染擦屁股的話,就她前幾次的大方程度,一次的合作五千萬的資金,來多幾次,陳家的規(guī)模可以大上不少。
可惜陸惜就不是個一直吃虧的。
在陸惜第三次給白沫染收拾了爛攤子后,陳浩宇就知道沒有第四次機(jī)會了。
陳浩宇隨意地坐起身來,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惜姐說的什么話,一年沒見,我當(dāng)然是想你的了。”
沒有見到想要見的人,陳浩宇也有些意心闌珊,不過想到前天陸惜跟他借了十個人,算是欠了一份人情了,他的興致又上來了一些。
“惜姐,學(xué)校里面都有那么多狂犬病的,學(xué)校外面應(yīng)該也不少。這該不會是疫情吧?”
陳浩宇有些擔(dān)心,疫情有多嚴(yán)重,他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讓他想象也想象不出來什么,但是他還是很害怕疫情的到來的。
疫情來的那么猛烈,一下子就把整個瓊蘭的高三學(xué)生一半感染了,這里該不會是疫情的起源地吧?
想到這里,陳浩宇擰眉,“惜姐,這要是疫情,我們都要隔離,萬一出去感染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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