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玉游子并未關注到外界的這些變化。 因為他正全心全意在取棺。 這是一個很混亂的場面。 之前被晉安打退下去的桃源村村民,再次從一座座村房里沖出,這些無頭尸體,踩著雜亂腳步聲,他們張牙舞爪撲殺向晉安和玉游子。 反倒是在陣內的老道士幾人,安然無恙。 因為老道士已經拿出他那瓶三十年份的尸油,給陣內幾人的眉心和兩肩,都各滴了三滴尸油。 偏偏在這個時候,人頭祭的那堆死人頭,也開始蠢蠢欲動,但晉安發現,隨著人皮旗鼓的撥浪鼓聲音越來越急促,這些原本蠢蠢欲動的死人頭又再次安靜下來。 看起來像是恐怖的人皮旗鼓一點都不恐怖,恰恰相反,這時在出手相助晉安。 “好孩子,等這里事了,我送你們入土為安,給你們安排個又大又寬敞的陰宅,讓你們不用再風吹日曬雨淋吃苦頭。” 晉安出手再次把滿村無頭尸,砸成殘肢斷臂的碎骨渣。 募然。 村里風起云涌。 正在鎮壓尸潮的晉安,眼角朝玉游子方向一瞥,看到玉游子的身體在撲索索顫抖,兩眼緊緊盯著腳下地面,似乎正很吃力的樣子。 在黑夜下。 一口豎立金棺,金輝燦燦,正從地下一點,一點的慢慢浮現出來。 這還是晉安第一次見到金棺。 看到金棺現在,不遠外陣內的老道士、李護衛,也是神情驚訝。 金棺,意寓所葬之人,那可是王侯貴族,意為身份尊貴顯赫。 但金棺也有另一層意思,自古無情帝王家,王侯后人難有善終,這王侯貴族死后更容易跑出來作怪,所以用金棺葬尸,也有鎮壓邪祟的意思在里面。 黃金能辟邪,能用黃金打造的棺材,說明這里面封著的東西,不是大兇,就是大惡。 不過,這金棺也分好幾種,是純金棺材?還是非純金棺材?還是金箔貼紙的棺材? 但不管是哪種,都足以說明這棺材里之物,都代表了極邪。 晉安趕緊清理完尸潮,然后手捏五雷斬邪符的保護在玉游子身側,一旦發現苗頭不對,先給棺材里的東西一個天打雷劈再說。 好在取棺的過程,最終有驚無險。 兩人順利取出棺材。 只是這口金棺與想象的有點不一樣,居然是口袖珍棺材,別說用來葬成年人或小孩了,估計連葬個嬰兒都有些困難吧? 事越反常越有妖。 在玉游子的提議下,晉安同意把眼前這口袖珍金棺,帶進那張由五帝銅錢與紅線布下的天羅地網大陣里再開棺。 這叫以防萬一。 這時,老道士、李護衛、削劍,三人帶著沈氏也湊了過來。 “嘖嘖,這么摳金棺賣了,能值不少錢吧?” 李護衛一開口就把老道士給逗樂了:“這種東西,就算真有人拿去賣也賣不出去。” “能用得起金棺的人都是世家,貴族,不是王侯之后,就是將門之后,買家都怕招惹麻煩上門,以為是哪個膽肥盜墓賊刨了王侯貴族的祖墳,這種東西又因為造型獨特,一旦流傳出去,很容易就能被人順藤麻瓜找上門,所以根本就沒人收。替盜墓賊銷贓王侯陵墓里的陪葬品,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那就索性熔了,當一塊狗頭金賣。”李護衛盯著金棺,說道。 老道士嘿嘿一笑:“關鍵是誰能吃得下這么大一塊黃金?一般人吃不下,說不定報官說民間有人非法熔煉大量黃金,還能落個官府獎賞;而能吃得下的人,各個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黑吃黑,大魚吃小魚,一點都不稀奇。” “實在不行就如螞蟻搬家,一點一點賣。”李護衛反駁。 老道士:“那就更完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大魚不常見,小魚吃起蝦米可毫無底線可言,小魚比大魚還多,最后被吃個尸骨無存。” 看著在拌嘴的兩人,晉安這時候打斷道:“行了,都別瞎猜了,這口金棺不是純金的,只是一口貼了金箔紙的棺材。值不了幾個錢。” 黃金貴重。 即便連王侯將相都未必用得起全家都用金棺下葬。 所以給棺材貼金箔紙,在幾人看來是件正常事。 金棺此時還拿在晉安手里,或許是因為常年埋于地下,常年被地氣侵襲的原因吧,金棺摸起來異常冰涼。 又或許是因為陰氣的關系? “小兄弟,這口棺材未免有些太小了吧,葬人或小孩都太勉強吧?”老道士驚奇連連說道。 “或許里面葬的不是尸體,而是一顆人頭呢?”這次說話的是李護衛。 這金棺里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居然這么大費周章用到金棺,開棺一看便知了。 晉安上下翻找了下,結果發現這口金棺是被封死的。 鏹! 虎煞刀出鞘,寒光一閃,削鐵如泥,直接將金棺一分為二。 “開棺記得都憋氣,免得這金棺里葬著什么了不得的邪尸陰祟,我們嘴里呼出的陽氣被它吸去,導致詐尸跑出棺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