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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個錢的事情,白三娘直接給了每人五十兩的許諾。
對此,張行大約分析,要么是三十兩太少了,白家覺得丟臉,要么是這次去的危險比想象中還要來的大,三十兩太寒磣。
但總之,當日下午,靖安臺中鎮撫司第二巡組便全員匯集在了靖安臺本島上。
凡二十七騎,朱綬下,尚有一黑綬、三白綬、二十二巡騎,皆著制式錦衣,著武士小冠,配繡口刀,大部分人都帶著自己的愛馬,如秦寶那般愛馬還不堪騎的,也借取了官馬。然后又依次在黑塔處取了出巡文書、身份號牌,拿了些許干糧、零錢,此外還有數匹騾子、馱馬,準備妥當后天色尚明,便直接出城向西。
當日晚間,便循著西苑那邊的谷水抵達了崤山腳下。
東都西都之間,山河表里,大概是整個大魏最繁忙和最要害的一段路線,道路通暢、官驛制度完備,作為大魏最具代表性的暴力機關,錦衣巡組理所當然的獲得了應有的待遇。
而有意思的是,剛剛出東都二三十里而已,路上的官吏看錦衣巡騎的表情就有了明顯的提防與畏縮了。
沒辦法,誰讓你們是有搜集情報、匯集奏事權利的臭特務呢?
晚上剛剛用過飯,臭特務們開始開會,準備迫害忠良了,這一次,黑綬白綬俱在,張行自然老實旁聽。
“下午一直繁復辛苦,未能通告具體案情,我給諸位說一說。”
白有思持長劍坐在窗戶上,錢唐帶了兩人去做巡哨,副巡檢黑綬胡彥理所當然端坐官驛西側院的堂屋最中,給承包了西側院的錦衣巡騎們做講解。
其實,案子本身再簡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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