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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還敢躲?”我的躲讓徹底激怒了陳總,他再次拿著酒瓶惱羞成怒的向我的腦袋砸了過來,而洋酒瓶和啤酒瓶不一樣,啤酒瓶雖然也能砸破頭。但是啤酒瓶帶不來多大的傷害。洋酒瓶不一樣。洋酒瓶四四方方,有鈍角,是真可以砸死人的。我也是被陳總的絕情給激怒了,陳總還沒砸到我,我便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十年來應酬不斷,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陳總直接被踹的翻倒到了后面的茶幾上,酒瓶碎了一地,巨大的響聲驚醒了喝醉的老板娘,老板娘坐了起來,然后她便看到陳總躺在茶幾上掙扎著。再看我。滿臉的血。老板娘哪里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酒一下子醒了很多,連忙驚慌的站了起來,先是看了看陳總,又是看了看我,連忙驚慌的問道:“你們怎么了?”“沒怎么。”我見老板娘醒來,為了不嚇到她,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對老板娘說道:“沒事的老板娘,陳總喝多了,你坐在那里不要過來。”“去你媽的,老子弄死你!”陳總恢復了過來,先前的深沉早就消失不見,眼神布滿血絲,滿是兇狠,桌子上有切水果的水果刀,他操起水果刀就向我沖了過來。“陳海峰不要啊!!”老板娘見狀嚇的花容失色,連忙尖叫起來。我在陳總拿起刀的時候,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由不得我不小心,不過好在的是陳總也喝多了。腳底虛浮的狠。揮過來刀也是失去準頭。我趁機側身讓了過去,同時抓住了陳總的手腕,一個手刀剁在他的手腕上,他便吃痛的撒開了手,然后我一腳把掉落在地的水果刀踢到了一邊。老板娘一直在那看著,見我沒有被捅到,這才嚇的腳步不穩,坐回了沙發上。我也是惱火的揪住了陳總的衣領,眼神冷冷的盯著他,忍著怒氣說道:“陳總,念在這三年的相處,我不動你,從今以后我們當不認識,不過說實在的,我挺瞧不起你這種人渣的,居然會讓人勾引自己的老婆!”“現在你給我滾!”說著,我松開陳總,指向了包廂門,意思讓陳總出去。陳總這個時候酒也醒了很多。“呵呵,我人渣,你好人,我讓你勾引我老婆,你不也精神抖擻么。”陳總突然又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看著我手腕上的手表:“歐米茄的玫瑰金手表,不便宜啊,看來你這幾天挺滋潤的嘛。”說著,陳總還看向了老板娘,眼神嗤笑,陰冷。老板娘有些心虛,撇過臉去,面色難看的不敢回應陳總的眼神。我怕老板娘難看,于是指著門外對陳總加重了語氣:“滾,現在給我滾!立刻,馬上!”說到最后的時候,我語氣已經有些猙獰起來了,我怕下一刻便會忍不住心里的戾氣,再次對陳總動手。“嗯,好,很好!”陳總原本也不敢肯定老板娘和我之間的進展程度,說這些話也只是為了試探,但是他現在能肯定了,不過他也沒有跟我死磕。他真的出去了。只不過在出去之間,突然指了指我,眼神冰冷,威脅的說道:“你給我等著。”我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在他出去之后,第一時間來到了老板娘的面前,老板娘的酒還沒有醒,有些站不穩,我扶著她,關心的問道:“老板娘,你沒事吧?”“我沒事。”老板娘搖了搖頭,她不關心自己,而是心疼的看著我還在流血的頭,都快哭出聲來了,說道:“倒是你,你頭上的傷怎么樣,它還在流血呢,疼不疼?走,我帶你去醫院包扎一下。”“沒事的,不急。”我當過兵,懂急救處理,我拿起會所少爺事先送過來的毛巾,先是擦了一下滿是血污的臉,然后淘了一下,從冰桶里拿了一些冰裹在毛巾里,然后對著頭上的傷口按住。這樣的處理方法很有效果。在我用毛巾按住傷口之后,頭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被冰塊帶來的刺激消退了很多,血也被暫時給止住了。老板娘看著我,終究氣急的掉下眼淚了:“這個陳海峰也真是的,他怎么能下手這么狠呢!”“我破壞了他的好事,所以他跟我翻臉了。”我自嘲的說道。“什么好事?”老板娘愣了一下。“他今天晚上跟你們喝酒是有目的的,為了灌醉你們……”我把陳總打算灌醉老板娘和蕭瑾瑜,然后他讓我拍和老板娘的不雅視頻,以及他想玩弄蕭瑾瑜被我攔下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他怎么可以這樣!”老板娘聞言一陣后怕,陳總一直想通過我得到我和她的上床視頻作為出軌證據,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陳總居然一直在打著蕭瑾瑜的主意。想到這里,老板娘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蕭瑾瑜,心有余悸的對我感動說道:“還好這次有你保護我們,不然被陳海峰這個禽獸得手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對瑾瑜交代了!”“沒事,都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我沒當回事的說著,如果說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那么我算是一個男人嗎?緊接著,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趕緊對老板娘說道:“我們先走吧,陳總這人心胸狹隘,我壞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不定他會打電話叫人過來,他社會上的朋友挺多的。”“嗯,我們離開這里。”老板娘聞言也是驚魂未定點了點頭。而也就在我扶起蕭瑾瑜準備離開的時候,蕭瑾瑜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有人打電話過來,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備注很奇怪。居然叫“神經病”。畢竟是蕭瑾瑜的朋友,我沒有擅作主張的接電話,所以當做沒聽見,只是這個人似乎很執著,真的跟神經病一樣,見電話沒接,便一個又一個的打了過來。老板娘看了一眼備注,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我說道:“這可能是瑾瑜男人的朋友,她男人今天說會派一個叫什么陳衛紅的人來接她。”“那我接了吧。”我見是蕭瑾瑜老公拍來接她的,便接通了電話,因為我現在這邊的事情也挺多的,也受了傷,有放心的人能夠把蕭瑾瑜先帶走也挺好的。“你是誰?”電話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男人有些扎耳的聲音。我見是蕭瑾瑜朋友,便也沒有往心里去,解釋道:“你好,我是瑾瑜姐的朋友,是這樣的,瑾瑜姐喝多了,她……”男人下一刻打斷了我:“你們現在在哪?”“我們在皇家一號會所。”我心想這個人說話怎么這么不客氣,很不爽,但還是告訴了他我們現在在的位置,然后便聽到一陣刺耳的轟鳴聲從聽筒里傳來,電話便掛斷了。是發動機的轟鳴聲。馬力似乎很大。而我也沒時間多想,只聽見砰的一聲,包間的門被踹開了,面目猙獰的陳總帶著人找上門來了,身后跟著六七個刺龍畫虎的人。手里拿著鐵棍。全都來勢洶洶!剛進包間,所有人都在陳總的帶頭下,面色不善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