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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藏書樓里,其中一人便開口道:“也不知道鎮(zhèn)守又悟到了什么,竟然想起要查看典籍了。”
“鎮(zhèn)守這等人物,有著最完美的血脈,本就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有什么感悟都不奇怪的。”
另外那人應了一聲,隨即又說道:“不過要是鎮(zhèn)守真能參悟出更好的修行之法,我等肯定也能獲得不少好處的。”
他們是那位鎮(zhèn)守的追隨者,自然是可以共享榮光的。
“你也別高興太早,鎮(zhèn)守他們那群大人物,即便有好東西,也不會傳多少給我們的,畢竟咱們這樣的人,在他們看來,不過跟螻蟻一般,想換,也就換……”
“不要說了,傳出去你我現(xiàn)在就得死,我還想活著破境呢。”
其中一個黃袍人埋怨地拍了拍自己是身側的同僚,搖了搖頭,“趕緊尋吧,別耽誤了時辰。”
他們雖然在這圣山里存在,在外人看來,是無上的榮光,但實際上他們自己知曉,在這里,他們這所謂的忘憂盡頭,其實也沒那么了不起,還不如在外面,在海外,聽說在那邊,依著他們的境界,是足夠能夠在那邊備受尊崇的。
“對了,你聽說了嗎?最近這邊也出了些事情,說是海外來了些人,殺了這邊不少,鎮(zhèn)守他們的計劃,都受挫了。”
一邊翻找典籍,一個黃袍人一邊有些不解地說道:“這么小的事情,那邊都辦不成?那海外的修士,根本說不上修士,這也能被他們攪個天翻地覆?”
“據(jù)說其余人還好,是一個年輕武夫,最為厲害,戰(zhàn)力驚人,打得這邊的修士都抬不起頭來,聽說那位觀岸,遇上他都吃癟了,被當面殺了自家?guī)煹埽詈笠蛔锪钌胶湍先A山都被滅了。”
“滅了就滅了,反正這兩座山,最后都是要被滅的,他們還以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其實都只是棋子罷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翻找著典籍,不過看起來,還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
“真想做狗,那個年輕武夫,鎮(zhèn)守大概才能接受,至于別人,也配?”
“那本道門雷法到底在哪兒,這一次鎮(zhèn)守點名要看的,怎么找不到?”
一個黃袍人不斷翻找典籍,手里已經(jīng)拿了有幾本修行典籍,但是仍舊在翻找最后一本。
另外一個黃袍人也皺著眉頭,“我記得就在這個位置的,怎么現(xiàn)在還找不到了?”
那位鎮(zhèn)守每次要尋典籍,都是讓他們來取的,兩人來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就記得了那些典籍在的位置,但現(xiàn)在,怎么都找不到了,這讓他有些奇怪。
這個地方,平日里是肯定沒有人敢擅自來這里了,在這圣山,沒有人敢不聽那位鎮(zhèn)守的。
“你是在找這個嗎?”
忽然間,他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一本典籍就這么被遞了過來,他下意識低頭一看,正是那本道門雷法,剛松口氣,但瞬間臉色就難看起來。
因為他看到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另一個黃袍人身側已經(jīng)站了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年輕道人。
而在自己身側,是個黑衣年輕人,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你……是誰?”
黃袍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他明白,既然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存在,那么就說明他們的境界要比自己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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