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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方外修士的恥辱,但卻是大梁朝無上的榮光。
鎮守使此刻說出這樣的話,意有所指。
青衣道人看了一眼那邊的陳朝,平靜道:“大梁朝有了兩位天才修士,可喜可賀,只可惜只有兩位。”
依舊是唇槍舌劍。
鎮守使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兩個也就夠了,不過的確不止兩個。”???.
不等青衣道人說話,鎮守使繼續說道:“就好像如今的事情,如果沒有那個小家伙,你和我會坐在這里嗎?”
青衣道人想起之前陳朝說的那些話,說道:“能從這里走出去,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的確有些了不起。”
他們這樣的大人物去看這樣的事情,自然覺得極為簡單,但難得卻是切身處地從當時的陳朝身上去看這樣的事情,但很顯然青衣道人便是這么想的。
兩人明明是在很尋常的對話,但不知道為什么,不管是陳朝還是那些就在四周的修士,如今都已經聽不太清楚兩人交談,
這是大修士之間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知曉的。
青衣道人沉默片刻,說道:“即便崇明山要搬離此地,有些事情都還要好好商議,新的宗門地址在何處,由誰來做新的宗主,難道都要大梁朝來決定?”
鎮守使冷笑道:“既然這里沒有外人,道友便有什么說什么吧。”
青衣道人淡淡道:“崇明宗的新宗地址,需要癡心觀來選。”
鎮守使問道:“道友這么說,考慮過別的道友如何想?”
青衣道人微笑道:“癡心觀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
這句話很是不講理,但癡心觀作為道門道首,這樣說話,自然有這樣說話的資格。
鎮守使不言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確定眼前的青衣道人不會再把事情攤開說清楚,鎮守使這才開門見山道:“崇明宗已經是一顆棄子,擺在什么地方都不重要,那處上古遺跡,怎么處理,以后由誰來管,才是重要的。”
青衣道人微笑不語,雖然他本來就是這個想法,但也肯定不會自己開口明說的。
癡心觀和別的宗門不同,自然不會做出什么愚蠢的舉動。
鎮守使說道:“退一萬步說,這座山讓你們這些方外修士拿去,你們如何分?”
青衣道人依舊很平靜說道:“世間自然有些道理要遵守,想來這不是什么問題。”
鎮守使冷哼一聲,“終究是個麻煩事情,還不如就留在我們手上。”
青衣道人看著鎮守使,沉默了很久,這才問道:“北邊還在打仗,你們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鎮守使便沉默了,如今大梁朝的處境本來就是這么個處境,北邊的妖邪王庭的妖族大軍在和大梁朝交手,大梁朝即便想要在南方對這些方外修士做些什么,難免都會有些底氣不足。
本來選擇在內外樹敵這種事情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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