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朝默默看著她的背影,沒有說些什么。 只是等到謝南渡回到屋里之后,他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咬了咬牙,掀起衣袖,手臂已經鮮血淋漓。 之前和何夷的那一戰,有很多傷無關緊要,是他刻意去受的,可有一些傷,卻是不愿意去受,還是受了的。 那場比試,何夷敗得極慘,但陳朝取勝也不容易。 伸手按住兩處穴道,止住還在朝著外面流出的鮮血,陳朝有些自嘲道:“誰他娘叫你死撐了?在小姑娘面前硬撐了不起是吧?” 感受著體內氣機的紊亂,想起夜里那有意無意的主動掀開衣袍,陳朝的臉有些紅,心想即便有些刻意,只怕也算得上瀟灑吧? 說完這句話,他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起身離開了這座小院。 …… …… 天亮的時候,陳朝已經在那些低矮的宅院旁的一處閣樓里,里見到了那位左衛的指揮使。 “我真的很懷疑大人你每日都在想著這件事,要不然怎么會這么積極?” 之前御宴前,陳朝答應過宋斂要來繼續幫他的忙,如今御宴過去,他還是應約而來。 宋斂還是照常換了一身尋常布衣,看著陳朝感慨道:“今天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找到你,然后送些東西給你,你卻愿意陪我來這里,足以說明你對我還是有幾分敬重的。” 陳朝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不要這樣,大人雖然是我的上司,我可不會順著大人說話。” 聽著這話,宋斂微惱道:“當初你在天青縣的時候怎么不是這模樣?” 陳朝看著那個早早起來便開始洗衣的婦人,隨口道:“當初有求于大人,當然要表現的謙遜一點,現在卻是大人有求于屬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聽著這么隨意的答案,宋斂有些不悅,說道:“你可是收了我的錢,難道幫我辦事不是理所當然?” 陳朝轉頭看向他,說道:“如果不是收了大人錢,今天我出現在這里做什么?” 宋斂有些無語。 陳朝嘆道:“看起來大人您那外甥說得話有幾分道理。” 宋斂沒有去問那說的是什么話,而是有些緊張道:“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我的外甥的?” 雖說當年翁泉被選入左衛他沒有做什么徇私的舉動,但既然有這一層關系在,翁泉進入左衛之后,他怎么可能不對自己這個外甥多加照拂,要是這消息傳出去,他少不得要被人議論。 陳朝看著那洗衣的婦人,正在想要如何才能快速和對方建立些聯系,聽著這話,回應道:“當然是他自己說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