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便意味著他很難殺,也很難戰勝。 陳朝沒有說話,只是突然仰起頭,整個身軀朝后倒去,一柄飛劍正好此刻從他身前掠過,擦著他的身軀而過,等到他重新站直身子,這才笑道:“說我無恥,其實你更無恥。” 何夷沒有說話,只是心念微動,驅使著數柄飛劍盡數掠出,此刻他已經不想再耽誤任何時間了,開始動用最強手段。 那些不斷掠過的飛劍極快,在半空中留下道道殘影,在場的年輕人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們都覺得若是自己去應對,也絕對沒有應對的法子。 尤其是大梁朝的年輕人們,更是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們已經是大梁朝挑選出來參加萬柳會的年輕天才,但當他們看到何夷出手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和潛龍榜上的天才差距到底有多遠。 而且更讓人絕望的是,這一次萬柳會,絕對不會只有一個潛龍榜上的天才會參加。 為這一次萬柳會,大梁朝各大衙門準備了十年,如今臨近召開,他們卻好似看到了結局。 夏淵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向同是書院學子的王寬,后者雖然沒有太大反應,但眼中仍舊有些黯然。 書院四人,謝南渡不過初境,注定不可能在武試上有什么貢獻,他們其余三人,如今兩人都已經自知沒有什么結果,難道希望就只能寄托在那人身上了嗎? 想到這里,夏淵看向角落,那里站著一個很安靜的少年,他穿了一身白衣,生著一張很俊俏的臉,神情淡然的看著場間。 今夜這場御宴,他的存在感十分微弱,不管是之前在正陽宮內,還是此刻在正陽宮外,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做過什么事情,他仿佛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安靜看著這一切,仿佛一切都和他無關。 在今日之前,夏淵曾查過他的身份,得知這個少年出身神都郊外的一處農家,身世貧寒,名為白青,十三歲那年寒冬,他在街邊買碳,被書院夫子相中,便帶入書院開始修行,直到如今。 白青在書院里沒有什么故事,他是很沉默的一個人,平日里除去上課和修行之外,他幾乎都不會去別處,只會在住處看書。 這般沉默寡言,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因為家境貧寒而自卑,還是本就不愿與人交談。 但他的修行天賦極好,如今已經踏足神藏境界,在書院的十八歲以下學子里,沒有比他境界更高的。 夏淵看著白青,想了很多事情。 卻忽略了場間正在發生的事情。 …… …… 數柄飛劍掠向陳朝,陳朝卻開始朝著對面的何夷走去。 飛劍的軌跡他沒有去嘗試捕捉,但是卻在之后的時間里躲過了一柄又一柄的飛劍。 他的姿勢雖然狼狽,看著仿佛下一刻便要被一柄飛劍擊中,但他確實在前進的時候躲過了一劍又一劍,硬生生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兩三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