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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話,便要說。
這和她出身謝氏沒關系,和她是院長的關門弟子也沒有關系,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現如今就和當初在天青縣陳朝的那座小院里她對林先生說的那番話是一樣的。
當時她可以不選,但她卻還是要選。如今可以不說,但她依舊要說。
場間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看似柔弱安靜的少女,此刻的氣氛安靜地不像話,來自方外的修士們平日里從來不曾將大梁朝的修士放在眼里過,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今日這種事情發生,來自神都各處的年輕人們也很意外,總之,一座大殿如今都充滿著錯愕的意味。
何夷看著眼前的少女,眼中寒意十足,若是此刻不在神都,不在皇城之中,只怕謝南渡早就成了一具尸體,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不管用。
“放肆,大梁朝便是這般對待客人的嗎?!”
有方外修士按耐不住,開口質問,雖說是質問謝南渡,但卻是看向二皇子的,他的意思很清楚,眼前這少女這般無禮,你難道不管管?
二皇子好不容易才將眉間的那抹快意藏了進去,感受著方外修士的目光,他露出為難之色,沒有說話。
他的態度也很明確,那就是謝南渡出身書院,又是院長的關門弟子,他即便是大梁朝的皇子,卻也不好訓斥。
但實際上是不愿還是不想,就不得而知了。
二皇子的不動如山,則是讓方外修士們更為惱火,但此刻卻是發作不了什么。
場間的氣氛很凝重,火藥味充斥其中。
“我等對大梁朝一直有著敬意,承蒙陛下邀請參加御宴,不敢怠慢,早早來此,可那人卻無故缺席,難道不是不講規矩?既然不講規矩,我等身為客人,體諒主人,有所建言,又何錯之有?”
席間,忽有修士開口笑了起來,顯得十分淡然。
他這一席話,直接便將之前謝南渡所說的惡客兩字給駁了回去,如今是在御宴,他們即便境界強大,也不能說一言不和便動起手來,即便要動手,也不能去欺負謝南渡這個才踏入初境不久的書院學子,那樣即便是取勝,又有什么意思?
不過落下一個勝之不武,欺負小姑娘的名聲。
如今雙方只能在言語之間交鋒,在道理之上去辯論。
雖說謝南渡出身書院,但場間的方外修士,也有飽讀詩書之輩。
“是否無故,暫無定論,有錯無錯,也是我大梁朝的事情,你們既然是來客,做好一個客人的本分便是,主人家的事情,不該插嘴便不要插嘴,我大梁朝上有陛下,下有大梁律,一切自有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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