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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守使看著他的樣子,頗為不喜,他哪里能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局面,依著他的想法,即便眼前的少年再怎么心志堅定,在自己這一番敲打之下,也要乖乖聽自己的話,去代表鎮(zhèn)守使府為大梁朝做些事情,但他卻是當真沒想到,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之后的少年,腦子居然還沒有迷糊,到了此刻,他竟然還能提出要求來,就像是南城最精明的魚販子。
不過這也倒是很符合那些破落戶的一貫作派。
“大人,下官這做的是搏命的勾當,為得是大梁朝的臉面,難道不應該給些東西寬慰其心?”
陳朝一臉期待。
鎮(zhèn)守使冷笑道:“你若是有了好的名次,自有獎賞。”
鎮(zhèn)守使當然知曉陳朝在想些什么,若是陳朝表現(xiàn)的足夠溫順,足夠尊重他,那么此刻給他些東西,倒也不是什么事情。
可此刻這個少年卻用這種方式來索取,著實讓他不太高興,可不高興又如何,陳朝已經(jīng)吃定他,他若是不答應,他完全能夠相信陳朝馬上就會成為天御院的官員,然后在萬柳會上大放異彩,讓他后悔不止十年。
鎮(zhèn)守使眼見陳朝默不作聲,這才面無表情道:“我若是年輕些,哪里用得著你。”
陳朝皮笑肉不笑,“可是大人如今已經(jīng)不年輕了。”
“你是武夫,缺的便是打熬筋骨所用的靈藥,這些東西鎮(zhèn)守府都有,我給你一年的量便是。”
鎮(zhèn)守使懶得再廢話,他是武夫,不是城南的魚販子,于是很直接的就開出了自己價碼。
陳朝不可置信道:“大人,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在你這里,就只值得一年的靈藥?”
說完這句話,陳朝不等鎮(zhèn)守使開口,便接著說道:“既然大人要這么說,那我馬上去問問天御院,是不是有更好的條件。”
鎮(zhèn)守使怒道:“你若是沒能拿到前五,就是這一年的量,我也覺著多了,你當鎮(zhèn)守使府的靈藥是尋常貨色?”
陳朝笑了笑,沒有反駁,拱手行禮道:“下官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陳朝轉(zhuǎn)頭就走,絕不拖泥帶水。
“滾回來!”鎮(zhèn)守使大聲喝道:“兩年如何?我再送你一把趁手的刀。”
鎮(zhèn)守使看著陳朝那把斷刀,頗為不滿。
陳朝按住刀柄,倒不是想隨時便出刀砍下這鎮(zhèn)守使的人頭,而是下意識的舉動,不過意識到此刻身在何處,他悻悻然收回手,說道:“我對這把刀有很深的感情,所以不用換了,不過大人要送,送點別的就行。”
鎮(zhèn)守使臉色有些難看,此刻這位大梁朝的頂尖武官殺心漸起。
鎮(zhèn)守使直接道:“說吧,兩年的靈藥都看不上,你的條件到底是什么,我懶得和你廢話。”
“既然如此,下官就淺淺的提一些小小的要求,想來大人這般地位,那點東西也是九牛一毛……”
眼見鎮(zhèn)守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陳朝趕緊說道:“三年打熬筋骨的靈藥,要最好的,現(xiàn)在就給我,我要是僥幸奪了魁首,那大人能否提供我到忘憂境的一切靈藥?”
作為武夫,陳朝最為深惡痛絕的便是打磨身軀筋骨這一套,不僅每次都相當痛苦,且耗費的天金錢便是天方夜譚一般的數(shù)字,若是靠自己,陳朝也不知道自己該去什么地方找這些東西來填補。
“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想要奪得魁首,你以為是幾個孩子過家家?”
鎮(zhèn)守使嘲諷道:“就憑你?”
陳朝問道:“這參加萬柳會的年輕修士難道沒有境界上限?”
鎮(zhèn)守使冷哼道:“只有年齡上限,不過十八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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