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騙我走出牢房,然后以我越獄的罪名直接打殺?” 看了韓浦一眼,陳朝微笑道:“即便我判斷錯了,我問他的那句,他的反應(yīng)也注定了我是對的。” 韓浦贊賞,問道:“果然不錯,你這個少年到底出自何處?” 陳朝笑而不語。 “本官到了此處,你便不會死在這里,這一點(diǎn)你大可放心,只是半月之后,三溪府南天宗流水峰三家修士都要來大理寺和三法司審你,你又如何?” 韓浦說道:“你做的這一切,已經(jīng)極好,但最為關(guān)鍵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陳朝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他當(dāng)然知道,即便自己成功的沒有立即被那幾位修士給斬殺,能夠來到神都,把此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讓朝廷不得不把他放在明面上來審理,但最終想要走出這大獄,需要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證據(jù)。 一個能證明他合理將那些修士斬殺的證據(jù)。 韓浦搖頭道:“本官能想到當(dāng)初定然是那幾位煉氣士想要先殺你,然后你為了自保而將其反殺,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你擅殺煉氣士是大罪,如今只有你殺人的證據(jù),而沒有別的,本官又如何幫你?” 是的,做了這么多,最關(guān)鍵的地方還是在這里。 便是如何證明自己擅殺煉氣士這件事并非是擅殺。 陳朝沒有將原委告訴任何一個人,因?yàn)樗€在等,等一個可能有的轉(zhuǎn)機(jī)。 “我曾言這樁案子牽扯到了青山郡的那位鎮(zhèn)守使,不知道他此刻在何處?”陳朝看向韓浦,這位大理寺卿給他的印象還不錯。 韓浦平靜道:“死了。” 陳朝皺起眉頭,“死了……” 這意味著什么? 那位李鎮(zhèn)守使到底知道些什么? 這一路上,他其實(shí)一直都在想,那位李鎮(zhèn)守使當(dāng)真只是認(rèn)為那幾個煉氣士去礦場只是找一處玄脈,還是他也知道龍脈的事情,如果是后者,那么自己或許還有些別的希望。 但是此刻,韓浦卻說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于方外修士之手。” 韓浦看了一眼陳朝,微笑道:“他沒你這么聰明,發(fā)生了事情便知道去做些什么事情盡量讓自己活下去,所以他死了。” 韓浦說道:“你若是有什么內(nèi)幕要講,最好便告訴本官,還有些日子,還能為你想些辦法,可真等到半月之后三法司連同那三家宗門審理你的時候,本官即便想要幫你,也晚了。” 陳朝搖了搖頭,只是笑著問道:“大人,我能見個朋友嗎?” 韓浦蹙了蹙眉,“那個謝氏少女?” 陳朝連忙點(diǎn)頭,不可置信道:“大人難道是我肚子里的肥蟲?!” …… …… 消息從大理石的牢房傳到書院只需要短短的一刻鐘。 如果韓浦愿意的話,這個時間本來可以更短。 收到消息的謝南渡朝著魏序行禮告辭。 魏序笑著點(diǎn)頭,囑咐道:“師妹要記清楚,如今你已是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在外要時時刻刻注意。”謝南渡點(diǎn)頭道:“多謝師兄,我定然謹(jǐn)慎行事,不壞師門名聲。” 魏序搖了搖頭,笑道:“師妹只怕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師妹既然入了我書院,成了先生的弟子,那么……就可以適當(dāng)?shù)摹瓏虖堃恍!?br> 謝南渡一怔,“師兄……” “在大梁朝,先生自然是最會講道理的人,所以誰要是不講道理,便讓他和先生講道理就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