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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梁朝的欽天監中,便有著一群煉氣士,專門為大梁朝推測國運,趨利避害。不過大梁朝自己的煉氣士和方外的那些煉氣士比較起來,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沒有半點可比較的地方。
不過此刻大殿里的四人,是出自欽天監還是方外修士,暫且不得而知。
陳朝也不著急,就這么躺在橫梁上,等著這幾人修行,他就不信了,自己不能得到半點有用的消息。
果然,在一個多時辰之后,那幾條連接幾人的土黃色細線開始變得微弱,那山神塑像此刻也搖晃起來,只是幅度不大,要不是仔細觀察,都無法看清。
瞥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經徹底暗下去了。
等到陳朝轉過頭來的時候,這邊幾人,都已經起身。
然后陳朝便看到他們各自從自己的隨身之物里拿出三炷細香,細香通體金黃,上面應該還有些金粉,四人手中的細香大概分為兩類,那之前最開始說話的那年輕男子,和另外一個女子手中的細香一模一樣,兩人應當是師出同門,另外兩人手中的細香則是大同小異,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師門。
四人各自點燃細香,然后在那山神塑像前深深鞠躬,像是在答謝對方。
對于這煉氣士的古怪規矩,恐怕也就只有身為煉氣士才能知曉罷了,別的人,即便是再多看幾本關于煉氣士的書籍,也無法完全知曉。
將細香插在那山神塑像之前之后,四人這才點了點頭。
之前第一個坐下開始修行的年輕人有些遺憾道:“這些香火流失得太嚴重了,要不然咱們能修行一整夜。”
他雖然是在說香火的事情,但實際上是在埋怨這三人,就這么一個前朝山神,你們還真舍得下面子來和我搶。
年輕人的言外之意,剩下三人自然都能聽出來,那位女子言道友微微蹙眉,但始終沒有說什么,至于另外那個女子,則是面露不悅,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自家師兄拉了拉衣袖,也只得作罷。
至于之前最先說話的年輕男子這才開口說道:“郭道友,莫要介懷。”
他嗓音溫和,如春風拂過。
但那位姓郭的年輕人卻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
年輕男子也不在意,只是很快找來干柴,生起一堆火。
四人圍坐在火堆前,心思各異。
言姓女子忽然說道:“這一路走來,有樁怪事,不知道幾位道友是否注意到了?”
郭姓男子皺眉道:“言仙子,此刻又不是羅天大會上,用不著裝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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