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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利神色看不出來任何變化,“你如何發現梅瑞狄斯不見了的?又是如何將這封信帶回來的?”
傳信兵忐忑的道:“王久久沒有回復,馬爾科將軍讓我再去問問,我便去了。”
“那時總營之中已經沒人,我徑直去了王的營帳,只發現了一封信,就帶了回來。”
“明白了!”
威斯利點了點頭,然后臉色變得深沉兇狠起來,“給我殺了此人!”
馬爾科臉色一驚,“你殺他做什么?”
“這個人散播假消息惑亂軍心,難道不該殺嗎?!”威斯利怒道。
“你……”
馬爾科不是蠢貨,很快反應過來,“那封信?”
威斯利已經拔劍而起,一劍將傳信兵的人頭砍下。
滾燙鮮紅的血液激射而起,斑斑點點的落在馬爾科的臉上。
“馬爾科,侍君之將,當行將之責!”威斯利手提染血的長劍,定定的看著馬爾科。
“瘋子!你是個瘋子!”
馬爾科當即轉身,“我可不陪你玩,就算是逃,我也要逃出去!”
“你能逃到哪里去!?”威斯利大喊,“整座山脈都被包圍秦云的大軍包圍住了,你現在逃就是自投羅網。”
“那也總比坐在這里等死好!”馬爾科怒道。
威斯利將傳信兵的頭顱踢了過去,重新坐回椅子上,淡淡地說道:“馬爾科,我以為你對王很忠誠,會和我一起守在這里……”
馬爾科看了一眼傳信兵死不瞑目的頭顱,低吼道:“你什么意思?”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威斯利盯著馬爾科。
“法克!威斯利,你真像頭愚不可及的豬!”馬爾科走了回來。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從營帳里面走出去,威斯利一定會將他的頭顱也砍下來。
威斯利并沒有在乎馬爾科的謾罵,只是淡淡的道:“獅心王睿智英勇,跟隨他這是我的選擇,亦不會因為他的拋棄改變我的初心。”
“唯戰,一死!”
馬爾科罵罵咧咧的道:“你就是個蠢豬!梅瑞狄斯明擺著就是利用咱們牽制住秦云,好讓他自己逃命,你還在替他賣命,像是個沒腦子的喜鵲!”
威斯利不想理會他,在思考如何拖住秦云,越久越好。
因為這是梅瑞狄斯在信中交代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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