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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此人,樸政赫的心底升起股股的暖流,仿佛多日凝聚的烏云都散去了的感覺。
他囁嚅了嘴巴好幾次,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發(fā)自心底的激動讓支配神經(jīng)都變得顫抖起來,想要說話,卻是那么的艱難。
大漢也差不多,濃眉大眼,臉如雕刻,十分的有型。
唯獨看向樸政赫的時候,眼神中全是濃濃的寵溺。
溫馨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對于樸政赫來說,那是從未體會的感覺。
新奇的同時,又是那么的美好。
假如此刻他有什么愿望的話,那就是現(xiàn)在的境況永遠不要離去。
只可惜,他這個人就不適合發(fā)誓。一旦想要什么,什么就離他而去。
大漢猛地抬起手來,重重的敲在了他的后腦勺上,嘴里罵聲不絕于耳。“呀西,笨蛋,當初教你的打架技巧都忘了?就那么幾個爛人,還不三拳兩腳就打倒?真是給我丟人。我樸政勛怎么會有你這樣沒用的弟弟?”
腦袋上本來就挨了一棒子,腦震蕩的后遺癥還沒有消失。
再被樸政勛一敲,樸政赫的腦子里就好像和尚、道士、喇嘛一起開了道場,那叫一個亂。
一邊努力地讓腦子保持清醒,樸政赫也是怒氣上頭。“啊西,哥,你弟弟差點死掉啊。你不心疼就是了,干嘛還要動手動腳的?”
樸政勛不停地拿手指捅他,嘴里滿是吐槽。“喲喲喲,當上了大PD,人也嬌貴了哈。不就是挨了一棒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我,刀子見血了也不皺下眉頭。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像雜草一樣的活著啊。”
這話樸政赫當然不會茍同,但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哥哥,他也不想因為這個無用的廢話而糾纏不休。
既然醒了,他就從病床上下來,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樸政勛沒有阻止他,而是說道:“我問過醫(yī)生了,你只不過是輕微的腦震蕩加骨折。給你做過救治之后,回家休養(yǎng)就行了。MBC那邊有個PD打電話過來,我?guī)湍阏埣倭恕!?
樸政赫點點頭,表示明白。
打電話過來的應(yīng)該是金泰浩,除了這位學(xué)長,也不會有人關(guān)心自己。
既然已經(jīng)請了假,那么他便可以安心在家養(yǎng)傷了。
反正《無限挑戰(zhàn)》那邊,權(quán)錫等人固執(zhí)己見,沒有任何要改變的想法。
他去了也是生悶氣,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呢。
一路帶著樸政勛來到自己的住處,這位便宜大哥一路不停的查看著。“呀,這地方風(fēng)景不錯啊。弟弟,你是怎么找的?”
樸政赫莞爾一笑,自吹自擂道:“我可是大韓民國最了不起的PD啊,連這點眼光都沒有嗎?”
這一次樸政勛沒有罵他吹牛,而是帶著欣慰的眼光看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弟弟。
如果說在樸政赫的心里,對樸政勛這個唯一的哥哥是依賴的話。那么他這個弟弟,就是樸政勛的牽絆。
無依無靠的樸政勛費盡了力氣,才把樸政赫拉扯大。
最高興的日子,就是樸政赫考上高麗大的時候。
現(xiàn)在弟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成為了電視臺的PD,他的心里早就不知道高興成什么樣了。
兩人走到天臺上,恰好陸重烷在曬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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