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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樸政赫與陸重烷全都不是首爾人。
他們?nèi)紒碜杂诘胤剑沁@座城市的外來者。
在韓國,從地方來到首爾,俗稱為“上京”。
整個韓國五千萬人口,其中兩千多萬都集中在首爾。這座龐大的城市,裝載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和夢想。
樸政赫與陸重烷,扔進這樣的城市中,就如同滄海一粟,折騰不出什么浪花來。
現(xiàn)在看來,他們都還在起跑線上。至于前路如何,盡是一片迷茫。
樸政赫的條件還要比陸重烷好點。
他雖然也是地方上來的,但卻是釜山人。
那是韓國第二大城市,也是東南地區(qū)最重要的港口,算的上是都市人。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職MBC,有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只要努力,將來總是有方向的。
至于陸重烷,無疑要可憐的多。
來自湖·南(全南、光州一帶)地區(qū)的他,帶著濃重的方言,長相也不討喜。
哪怕再才華橫溢,也注定了要遭遇數(shù)不清的坎坷。
看看他們居住的環(huán)境,就知道他們的處境了。
何謂屋塔房?
乃是在樓宇頂上私自搭建出來的違章建筑罷了。
只不過韓國的政府部門管的沒有那么寬,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
這樣的房子,冬冷夏熱,環(huán)境惡劣,是再差沒有的住所了。
可他們的收入,能夠住在這里,已經(jīng)是萬幸了。
陸重烷的剖白,讓樸政赫的心里也是苦味泛濫,唏噓不已。
他舉起酒杯,向?qū)Ψ骄吹溃骸叭嘶钤谑郎希挠胁恍量嗟模窟€好我們年輕,有時間去奮斗。加油吧,為了夢想,為了將來!”
陸重烷也是一個很樂觀的人,稍微惆悵了一下,同樣笑著舉起了酒杯,大喊道:“為了未來。”
一杯酒下肚,陸重烷興高采烈地跑回到房間里,拿了一把吉他過來。“政赫啊,我這兩天剛剛做了一首歌,你聽聽如何?”
說完,也不管樸政赫愿意不愿意,就徑自彈著吉他唱了起來。
悠揚的音樂隨著夜風飄揚,清越而綿綿,迷人的好像櫻花的香氣。
陸重烷人長的五大三粗,但聲音卻格外的溫柔,好像吟游的詩人在講一個浪漫的故事。
樸政赫也沒有什么音樂細胞,只是覺得這首歌很好聽。也或許是借酒聽歌,格外的帶入情愫。
反正他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十分的享受。
陶醉中的樸政赫好像又一次穿越了時空,回到了他做城G時的那間小屋。
數(shù)九寒冬的天氣中,縮在被窩里。看著《無限挑戰(zhàn)》,笑成了一個SB。
那是清貧的日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
如今時空交錯,卻成了他最刻骨銘心的回憶。
輕輕的琴音,溫柔的歌手,讓他產(chǎn)生了嚴重的錯覺。
迷迷糊糊之下,他也慢慢地張開了嘴,哼唱了起來。
啊,鳳淑啊,說什么要回家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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