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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柏瞳孔瞇了瞇,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些年在商圈浸淫的直覺告訴他,在沒把對手的底牌完全摸清楚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
這次南頌“死而復(fù)生”地回來,總讓他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了,仿佛變了個人似的,渾身都透著一股陰沉,跟他那個心狠手辣的大哥一樣。
他僵硬地笑起來,“小頌啊,我們可以搬,但好歹也給我們一點時間啊,你看我們……這么多東西呢。”
南頌看著二叔又恢復(fù)了以前面對她父親時的二皮臉,心中冷冷一笑。
他是算準(zhǔn)了他們父女倆心軟,舍不得對自己的家人趕盡殺絕。
“好啊,我給你們時間。”
南頌沒有再趕他們,反正她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nèi)裟芴ぬ崒嵉刈∠氯ゲ潘闼麄兊谋臼隆?
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個花瓶突然倒地,擋住了她的去路,南頌彎腰撿起來,眸光在花瓶上淡淡一掃,南寧柏逮著機(jī)會過來獻(xiàn)殷勤。
“大侄女,這可是個好瓶子,我花了大價錢搞到的,據(jù)說是順治爺?shù)膶欏跏嫌脕聿寤ǖ模阋窍矚g,二叔忍痛割愛,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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