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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找這個人的死因,可他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屋子里已經有人已經把他的盔甲都脫了下來,一寸一寸的翻找。等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這個人腳后跟處找到一個針眼,是他身上唯一的傷口。這處傷口既沒有流血,也沒有紅腫,所以很難發現。
“誰把他帶回來的?”比爾爵士問道。
“他自己走出來的,在洞口附近倒了下去。”一個鷹鉤鼻子的大塊頭說道:“咱們在這里已經等了二十天,派進去的四撥人,除了第三組迷路回來還活著之外,其他都杳無音信。你說這王子……”
“王子是一定要等的,不然剩下的金幣誰給?”坐在角落火爐旁的一個瘦子突然冒出一句,然后繼續在火堆旁暖手。看得出他已經病了,額頭流下冷汗,鼻涕掛得老長,身子也在不斷前后搖擺。
“該死的,你這個老鼠就不能趕緊去吃點東西?每個人都是定量的食物,你藏又能藏多少?整天餓得皮包骨頭,有什么用?”鷹鉤鼻子說道:“王子要是不出來,還在這里等一輩子嗎?留下那些錢去草原上買高價的糧食,還不如直接分了,大家去南方快活快活。這該死的雨還沒完沒了啦!”
但是他的話并沒有引起共鳴,那些有家徽的騎士都用謹慎而疏遠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拋棄主子分錢逃走,這已經夠得上砍頭的罪名。只有毫無信用的雇傭兵才會這樣做,而且即便是在傭兵界,這樣的行為也會遭到唾罵。
可是他還自顧自地說著:“王子想要尋找上古的寶物,好,咱們為他服務,但是也沒賣命給他啊。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除了越來越難吃的食物,啥都沒有。有個娘們也好啊!真tm臭死了!”
“夠了,曼斯,閉上你的臭嘴。”怒火之劍索伍德,以持劍之鷹為旗幟,是一個武藝高超的騎士。他站起來,用拳頭敲打在桌子上:“你這個鉆進錢眼去的傭兵,一個不講信義的家伙。要是你敢走,待此間事了,我會親自把你從泥窩子里面拽出來,套上絞索,掛在城墻上!”
“放屁!有本事你現在就拿根繩索,老子脖子就在這里。”曼斯拉開脖領,撥開胡子,露出濕漉漉的喉嚨。他隨后也用力一拍桌子,連上面的尸體都劇烈的震動。“老子實話實說,不可能在這里等到冬季降臨!草原那個時候可沒糧食賣給你,不離開此地,不是凍死就是餓死!你們這些貴族有個神奇的餐籃,我們可沒有。等到餓的時候,可就得看誰的劍更鋒利,而不是頭銜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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