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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嬋已經平靜了很多,臉上早已不見了往日的精致和優雅。
周知墨問她:“賀巖昌的腦袋,在哪里?”
王雪嬋看著他:“可以給我一支煙嗎?”
周知墨看一眼梁一諾,梁一諾掏出煙遞過去,并給她點燃。
王雪嬋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一口煙霧,半瞇著眼睛,陷入了過往……
“那顆腦袋啊,就在玉樹梁的公墓里。”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割下他的頭,天已經快黑了。”
“用床單把他包裹起來,又用袋子提著他的頭,走到公墓。”
“我掏了一個坑,把他放進去,一點點捧起土,哭著把他埋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應,我跪在地上,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腳。”
“又驚又怕的我,急忙逃走了。”
“我把外套脫下來,放在泥水里弄臟,丟進了垃圾場。”
“我沒敢回家,直接去了醫院,辦了住院。”
周知墨問她:“警察沒有找你問話嗎?”
王雪嬋說:“我和賀巖昌認識的事情,為了提防我丈夫一家,所以單位沒有一個人知道。”
“賀巖昌花名在外,認識的女人很多,我很謹慎。”
“就連賀巖昌那天找到單位,都是他在路上看到我,追上來的。”
“大家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他身邊的人,也不知道我。”
“警察,自然也就沒查到我。”
“就這樣提心吊膽過去了,這件事情,慢慢成了懸案。”
“反正他也沒什么有出息的人活著了,也就沒人替他上心了。”
王雪嬋又吸了一口煙:“直到家住楓樹灣的楊晨林死亡,婆婆念叨著報應。”
“我突然慌了神,難道真的是當年種下的惡果,遭了報應。”
“更讓我害怕的是,那一家子,居然是婆婆的女兒。”
“如果真的要救那個女人,那嬌嬌也一定會被帶去醫院作比對的。”
“這樣一來,嬌嬌的身世就曝光了。”
“所有人都會知道,他的親身父親不是唐守仁,是當年那個花名在外的賀巖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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