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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后,我洗了很久,還能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和他的臭味。”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房子里安靜的出奇,只有院子外的知了在鳴叫著。
“我以為那只是一次意外,沒想到,他就是個惡魔。”
“他那個人貪杯,經常喝酒。”
“我害怕的再不敢出門,他后來,就趁人都不在的時候,跑到家里來。”
“直到有人上門說媒,我看到了希望,總算可以逃離他了。”
“誰知道,你竟然是要上門的,沒有一個家。”
“我也只好答應了,想著嫁人了,他也就不敢再來了。”
說到這里,她看了一眼楊晨喜:“結婚的前兩天,他還來過。”
“你出生時候,提前生了,長得胖胖的,不像是沒足月的孩子。”
“都說我是懷娃時候,干活累的。”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是誰的種。”
楊晨喜腦袋里抽的疼,他父親坐在旁邊,低頭抽著煙,一言不發。
沉默了一會兒,扔掉煙頭,用解放鞋底子,使勁捻了捻,就像在發泄怒氣。
楊晨喜的母親,自嘲地笑了:“這種人渣,怎么能是我爹呢?”
笑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世,他肯定一清二楚啊。”
“他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啊,難怪家里人都死絕了。”
“不,我也是他的種,我不要活下去了……”
這時候,楊晨喜接到周知墨的電話:“劉玉琴去世了。”
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放下電話,低聲說:“那個女人,死了。”
楊晨喜母親仰著頭笑了:“好啊,都該死。”
周知墨正在會議室里,和同事們開會,監控視頻也整理出來了。
同事介紹著情況:“根據視頻上的時間顯示,在楊晨喜和老人離開后,唐守仁進了院子。”
“唐守仁在門前逗留過,他當時是在看離開的楊晨喜。”
“唐守仁從院子離開,是在一小時之后,顯得很匆忙。”
梁一諾問:“那會不會是唐守仁殺了劉玉琴?”
他分析著:“唐守仁現在正是上升期,劉玉琴這個私生女一家的出現,無疑是他很煩心的事情。”
“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隨時會響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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