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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當中,李斯在勸著師弟。
韓非笑道:“師兄,我懂得!”
李斯嘆息道,也不知該什么。
他是楚國上蔡人,準確來是楚國滅掉的蔡國人,對于楚國的認同感很低。
對于入秦為官,心理負擔很低,就是為了謀取富貴而來,至于其他的事情卻是不多想。
可很多六國士人進入秦國,卻是心思不純,有的是侯諜。
每年秦國都會調查出很多,只是秦王政沉默著,有些處理了,有些卻未去處理。
李斯再次告誡道:“秦國盛行告奸,若是有不軌之處,隨時可以告奸,可能是朋友,可能是兄弟,可能是夫妻……你要心了!”
韓非點頭道:“非明白,只是心中還有疑問?師兄,在秦國入秦之后,過得如何?”
李斯道:“離開老師門下后,我到了秦國謀生。在文信侯的門下當一個門客,只是普通的門客,待遇一般,每日三餐無憂,還有肉食可食用,每年有一千錢,也就這樣了。在秦國熬了一段時間,擔任著吏,為右丞相處理著雜物,一段時間后,被秦王招募成為中書令,親近著秦王,處理著雜事!”
“中書令只是二百石的官,僅僅是中書令,就是有五位之多。我只是其中之一!”
中書令,可謂是官。
要對每的奏折進行整理,按照輕重緩急,分為不同的類別,還要調查各種資料,查詢諸多的信息等等。有時,還要對某些不重要的奏折,提出相應的意見,作出貼條,貼在奏折之上。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是極為復雜。
陸續有一些中書令,因為干的不好,被秦王罷免。
韓非問道:“秦王,是何等人?”
李斯道:“秦王,乃是賢明的君王,仁政愛民,善于墨家技巧,對于底層的宮女寺人都是謙遜有禮,對于臣子也是頗為寬容。昔日在邯鄲城的時刻,秦王曾經改進耕犁,把直轅犁變為曲轅犁,過去需要兩頭耕牛才能耕地,可現在只需要一頭耕牛,耕地規模擴大一倍多。又是在邯鄲城,制造龍骨水車,民眾可以從地處將水刮上來,可以灌溉耕地,每畝地至少增加三五斗粟米。”
“回到秦國后,直接改進煉鐵之術,制造墨爐鋼,現在又是有轉爐鋼,鋼鐵產量大幅度增加。軍隊的武器在大范圍換裝,從青銅戈矛變為鋼鐵戈矛。皮甲、銅甲、石甲變為鐵甲為主,有了扎甲,魚鱗甲、鎖子甲、板甲等等,還給少數的戰馬也是披上戰甲。”
“鋼鐵的產量在增加,很多農具變為鐵制,更是將多余的鐵用來制造罐頭,用來存放食物。昔日只能保持幾的肉食,現在可保存十年之久,參加作戰的秦軍可以吃上肉食,可謂是憐愛士卒。”
“又是以甘蔗為原料,制造出蔗糖,提煉出白糖。每次出征的時刻,士兵皆是帶著兩斤的白糖作為應急食物,若是在戰場上遇到特殊情況,沒粟米食用,沒有罐頭可食用,可食用白糖充饑。在危機的時刻,兩斤白糖可當士卒三五的食物。”
“今年的時刻,關中百姓遭遇饑荒,大王食不甘味,就連肉食都是少很多,時常行走在荒野當中,為民眾而擔憂著。”
韓非聽著,并不相信,而是繼續問道:“秦王,可有什么忌諱之處?”
李斯沉默著,道:“大王喜歡實干人才,而不喜歡虛夸之輩,夸夸其談之輩。見面大王之后,少一些縱橫家之言,少一些名家耍嘴皮子的手段,多一些實際的東西。還有大王最為憐愛百姓,若是秦吏有不法之事,大王皆是可容忍一二;可有虐民害民之事,大王皆是不留情。昔日,大王剛剛登基的時刻,就是處死了三百秦吏,后來丞相呂不韋情,才饒恕過二百秦吏。”
“在某些事情上,大王皆是寬容,即便是無德無才之輩,大王也能容下;可若是觸犯了某些事情,即便是有德有才之輩,陛下也必殺之。”
韓非點頭道:“師弟,知之!”
李斯道:“師弟呀,我不想當龐涓,你也不想當孫臏吧。師弟呀,你要心一些!”
韓非又是問道:“文信侯與大王如何?”
李斯道:“昔日的時刻,先王剛剛去世,文信侯輔助大王穩定局勢,對于大王極為忠心;同樣,大王也是看重文信侯,稱呼其為仲父,各種大事務,內政外交等皆是托付給仲父。”
“文信侯與大王,時常以周武王與姜太公自比。記得曾經,大王握住文信侯的手道,等到滅掉六國的時刻,必然將仲父冊封在齊國。仲父為姜姓呂氏,豈能不回歸舊土,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校洛陽的封地雖然好,可還是不及齊國的封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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