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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證明自己的道理,韓非又是舉出兩個例子。
“楚國有人叫直躬,他的父親偷了人家的羊,他便到令尹那兒揭發,令尹:“殺掉他。”以父告子,屬于不孝,判了他死罪。由此看來,君主的忠臣倒成了父親的逆子。魯國有士跟隨君土去打仗,屢戰屢逃;孔子向他詢問原因,他:“我家中有年老的父親,我死后就沒人養活他了。”孔子認為這是孝子,便推舉他做丁官。由此看來。父親的孝子恰恰是君主的叛臣。所以令尹殺了直躬,楚國的壞人壞事就沒有人再向上告發了;孔子獎賞逃兵魯國人作戰就要輕易地投降逃跑。君臣利害不同,而君主卻既贊成謀求私利的行為。又想求得國家的繁榮富強,這是肯定沒指望的。”
用著兩個例子驗證,法制比禮儀、孝敬重要。
若是沒有社會經驗的人,可能被這兩個例子服,覺得他的有道理。
于是,更是堅信法制在孝敬、禮儀之上。
當初,在荀況門前求學的時刻,韓非也是這樣問荀子。
荀子卻道:“父親偷了他饒羊,作為兒子若是賢明,直接就勸父親,然后把羊還回去,這才是做兒子的根本。可為了一頭羊,卻是把父親告到令尹,導致父親被處死,這是兒子該做的事情吧!”
“父親養育兒子,辛辛苦苦,這是何等恩情。父親有了罪過,就應該為父親贖罪,而不是置父親于死地,這時何等禽獸的行為。”
“魯國的那個人,跟隨君王作戰,最后卻是跑路,因為父親需要贍養。若是他死在戰場上,父親也會失去兒子直接餓死,難道魯公會為這個士兵贍養父親嗎?根本不會。所以,孔子是同情理解那個士饒。”
“君王想要讓民眾為他戰斗,就要讓他們后顧無憂,民眾才會死戰;一方面要求民眾為他戰斗,可一方面又不解除民眾的后顧之憂,民眾自然不肯戰,反而要跑路。”
“當初,信陵君帶兵救趙的時刻,在軍中宣布一條,獨子者歸家,兄弟俱在軍中兄歸,父子俱在軍中父歸。就是為了讓軍隊后顧無憂!”
韓非聽后,為之拜服。
可在這里,卻是用錯誤的論據,然后得出錯誤的結論。
接著,又是寫五蠹的危害。
“那些著書立的人,稱引先王之道來宣揚仁義道德;講究儀容服飾而文飾巧辯言辭,用以擾亂當今的法令,從而動搖君主的決心。那些縱橫家們,弄虛作假,招搖撞騙,借助于國外勢力來達到私人目的,進而放棄國家利益。那些游俠刺客,聚集黨徒,標榜氣節,以圖顯身揚名,結果觸犯國家禁令。那些門客,大批依附權臣貴族,肆意行賄,而借助于重臣的請托,逃避從軍作戰的勞苦。那些工商業者,制造粗劣器具,積累奢侈資財,囤積居奇,待機出售,希圖從農民身上牟取暴利。”
“上述這五種人,都是國家的蛀蟲。”
“君主如果不除掉這五種像蛀蟲,那么國家就會敗亡。”
若是愚蠢的人,會覺得很有道理。
這又是錯誤的論據,得出錯誤的結論。
儒家可擾亂法令,卻能穩定人心;縱橫家招搖撞騙,卻也可減少軍爭;游俠豪強固然觸犯法令,還是可利用一二;門客逃避兵役,可還是有才能的;工商業者,謀取暴利,可還是可富裕國家,溝通貨物流通。
不能因吃飯噎著,就是不吃飯。
不能因這五種人有危害,就是當害蟲,盡數干掉。
作為君王應該明白的道理。
可在《五蠹》當中,韓非不斷忽悠下,卻是告訴秦王,吃飯被噎著了,那就不吃飯了。
儒生,縱橫家,豪強游士,門客,工商者等這五種人,可能會坑蒙拐騙,可能德行低下,可有相同的特點,皆是聰明人,皆是有才干的人。
儒生不聰明,也無法著書立。
縱橫家沒有才干,也無法坑蒙拐騙;
豪強游士,若是沒有才略,也無法世人追隨;
門客,沒有才干,也無法得到貴族認可。
工商業者,沒有才能,也無法賺錢,反而虧本很多。
真以為經商容易,沒有那頭腦才干,可能早就虧得鞋子都沒有了。
看了《五蠹》后,秦王可能會有打擊五蠹的想法,今打壓儒生,明打壓豪強,后打壓門客,外后打壓游士,接著又是打壓商人。
這樣拳打八方,腳踢六合,力戰八方,爽不爽?
很爽。
可這樣下去,身邊的盟友越來越少,敵人越來越多。
皇位也是越發的危險,社稷也是越發的危險。
“秦王,你會上當嗎?”
韓非忽然想道。
可笑了一聲,覺得秦王會上當。
秦王是土鱉,沒有見識,必然被他華美的文章唬住,然后被忽悠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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