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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中間擺著一張黃梨木桌,桌上則是擺著兩個茶杯,一起一壺熱茶,同時還有些許的糕點。
“國師,孤不可能不著急。”兩鬢花白,穿著一身金色蟒袍的中年人,臉上帶著些許的愁容縣,以及些許的殺意:“太像了,實在是太巧合了,怎么能夠這么的巧合?”
此人赫然是商武王朝的當今太子,這位太子此刻正視著眼前的那個人,而他眼前的那個人,很顯然就是商武王朝的當代國師。
只聽商武王朝的太子繼續說道:“范武,范……這個姓氏和孤的姓氏不是一模一樣嗎?和父皇的姓氏也是一模一樣!和那個……已經死了有二十幾年的大哥,也是一模一樣的姓氏。”
師忘道捏起桌上的一個茶杯,輕輕對著茶杯里的茶水,吹了一口氣,然后孤緩緩一飲而盡。
利用這樣的一杯茶水潤了潤喉嚨,他對著面前的太子說道:“太子殿下何須如此擔憂?天下姓范之人何其之多,更何況對方是來自于大周王朝,又不是來自于商武王朝,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倘若天底下所有姓范之人,都與太子殿下所想的那個人有關系的話……恐怕太子殿下起碼得殺個好幾千萬,甚至是上億個人,方可能夠安心。”
商武王朝的太子反駁說道:“孤的憂慮并非來自于對方的姓氏與孤一模一樣,還有對方的年齡。孤的人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囚龍觀范武,曾經在一處地方自稱自己今年只有二十三歲。二十三歲,二十三年前……”
“要知道在那一年,孤的那個大哥有一個孩子,而且還是晚年得來的長子,他不見了!整個王朝尋找了那個孩子,足足數年有余,結果……什么都找不到。而那個囚龍觀范武,在年齡上完全匹配了。”
師忘道放下茶杯,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道:“就算是前太子流落在外的遺孤回來了,又怎么樣呢?就算是前太子的那位遺孤,真的是囚龍觀范武又怎么樣呢?太子殿下不妨,將您的擔憂給說出來?”
“又怎么樣?國師,你莫非是忘了當年你是如何幫助我的嗎?你莫非是忘了當年孤的大哥是如何死的嗎?天底下的人,甚至就連父皇都以為大哥是遇上了,一種難以根治的疾病。”太子咬牙切齒。
他繼續說道:“他們都以為這樣的一種疾病,就連修道者都無法解決得了,就連天上的仙人都難以解決得了,最終大哥他病逝了。可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大哥他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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