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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河邪神的氣息也在這一刻驟然停息,而那種凄厲無比的慘叫之聲,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整個靈塵縣上空彷若都恢復了平靜。這樣的一尊強大邪神,被范武在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內,徹底消滅!雙方的實力差距,肉眼可見得大得離譜,令人屬實是難以置信!
【您成功擊殺“三清妖尊之一麾下熔河邪神”,恭喜您獲得自由屬性點:39!】——在熔河邪神被消滅后,出現在范武眼前的是加點系統的擊殺提示。說明,斬殺了這樣的一尊熔河邪神,給予范武帶來了39的自由屬性點。
范武本身的自由屬性點余額就有一百五十點,現在加上斬殺了熔河邪神之后得到的三十九點自由屬性點,那就是一百八十九點自由屬性點,距離突破兩百這個數字只差十一點。
可惜啊!終究還是伴隨著自己自身實力越強,斬殺的妖邪得到的自由屬性點就越少。換做以前,斬殺三百多點【力】屬性的邪神,少說,得獎勵個一百多自由屬性點。
結果……現在只能夠得到,區區三十九點自由屬性點,四舍五入就是虧了!范武腦海之中,思緒至此,覺得頗為惋惜。
而在這個時候,他的身軀也是往下方快速墜落,如同一顆天降隕鐵一般狠狠的墜落在地上,把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樣的一個大坑如同一個隕石坑,劇烈顫抖的地面,讓附近的土地廟都有些搖搖欲墜。
也讓云九卿等人,在這個時候,險些有些站立不穩。
“這……這是把那個邪神給打跑了嗎?!”
看著沒有動靜的蒼穹。
嚴大虎滴咕自言自語。
旁邊的嚴大龍一拍嚴大虎的后腦勺,說話語氣,頗為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說道:“你小子就不能夠看得仔細一點,這豈止是把邪神打跑了?這明明是把邪神給打死了!你沒見到這邪神的氣息,都消失不見了嗎?邪神要是逃跑的話,怎么可能跑得這么快?她是死了!”
“嘶!死了?”嚴大虎臉上的表情更加目瞪口呆,整個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范武兄臺,這么快就將一尊邪神給打死了?這可是一尊邪神,而不是什么水師,也不是什么修道者啊!這可是把我嚇得,腿都有些發軟的邪神啊!”
嚴大虎屬實是匪夷所思,這樣的一尊邪神真的被打死了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范武兄臺,給幾劍砍死了嗎?這才過去了多久的時間,連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吧?他還以為雙方最少,要大戰個三天三夜。
畢竟雙方都這么厲害……不大戰個三天三夜,不交手個幾百幾千回合,貌似有點說不過去吧?結果別說是三天三夜了,就算是三盞茶的時間,恐怕都沒有!沒過多久,雙方的戰斗,貌似就已經結束了。
“這可是邪神啊……連土地爺,都打不過的一尊邪神啊!”就算是再怎么一根筋的嚴大虎,也是忍不住,發出這樣的一聲震驚感慨:“范武兄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誰知道呢……”他的兄長嚴大龍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如此年紀輕輕的范武兄臺,修為道行就強到如此境地,為何還是一個凡人呢?為什么不是一尊神仙呢?
完全想不明白,不過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懶得去想!反正,只要知道范武兄臺是友,不是敵,就可以了。
至于范武兄臺為何會這么厲害?這是范武兄臺的秘密,他嚴大龍沒有追問他人秘密的習慣。
“結束了……”靈塵縣土地爺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她在此刻竟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提心吊膽多日,現在終于可以,放下心中的一塊巨石了,不容易啊!
她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身為土地神落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不愧是有一位真武蕩魔大帝,當做身份背景靠山的囚龍觀范武道長。有著這樣的一尊強大存在當做背景靠山,區區一個所謂的熔河邪神,就算得了什么呢?”靈塵縣土地爺呢喃道:“恐怕,再厲害一個檔次的邪神,在這位范武道長面前,也不算什么吧!”
最為主要的就是……這位囚龍觀的范武道長,他是一個大好人!對方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對方見到她這個土地爺遇到了如此危機之后,居然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幫助她。明明對方可以不插手,不觸碰這種麻煩,但對方還是出手了,這是何等的仗義之行!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位來自大周王朝的囚龍觀范武道長,有如此俠義心腸,所以才會被真武蕩魔大帝,所關照吧?如果換做是那種偷雞摸狗、小肚子心腸之人,恐怕真武蕩魔大帝,理都不會理會那些人。
而她靈塵縣土地爺,恰好又遇上了擁有如此,俠義心腸的范武道長。就連她都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好運氣,也不得不感慨自己命不該絕。靈塵縣土地爺更是呢喃道:“天底下多幾個范武道長,何愁不天下安寧?”
當然,他也清楚像范武這樣的存在,放眼整個商武王朝,以及附近大大小小的一些王朝里面,都是舉世罕見的。恐怕十萬萬人里,都不一定,能夠出一個范武。
忽然,旁邊傳來了云九卿的聲音:“你們有沒有發覺,好像有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你們看看……天上那些東西,是不是要掉下來了?”
這樣的一道聲音,聽起來有些震驚,也有些慌亂。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抬頭往上一看,然后便是呼吸險些停滯。
因為他們用一雙眼睛,就能夠見到頭頂之上,已經冷卻下來的漫天巖漿……
正在以一種,烏云壓頂的姿態,朝著下方,墜落了下來!
那可是遍及靈塵縣上空的巖漿巖啊!
一旦墜落下來的話……
那還得了嗎?
……
相比較于云九卿等人,縣城之中的一些修道者、和百姓的反應,就慢的些許。他們還在驚詫于,為何蒼穹之上的巨大動靜,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為何還在冒著橙紅色熔光的詭異怪物,忽然之間那種光亮就消失不見了?為何,心頭的一種壓迫感又莫名不見了?
在那樣的一尊熔河邪神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黑云壓城的緊迫感。而這個時候,那種緊迫感……和壓在心頭的那種壓迫感,全都消失不見了。讓他們覺得有種頗為荒謬之感,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象,可四處燃起的大火,又告訴他們那不是幻象。
一個靈塵縣的修道者,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讓自己干澀的喉嚨,稍微變得濕潤一點點,他語氣錯愕,喃喃自語:“土地爺,和那一位邪神的戰斗,結束了嗎?雙方的斗法,算是……告一段落了嗎?所以是誰贏了?”
旁邊,另外的一個修道者猜測說道:“如果老道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土地老爺贏了吧?畢竟……那邪神的氣息,似乎消失不見了啊!而且,剛才慘叫的不是那邪神嗎?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一尊邪神贏了吧?”
忽然,有一個修道者反駁道:“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出手與那一尊邪神斗法的存在,并不是,咱們靈塵縣的土地爺。而是另有他人強者,與那樣的一尊邪神斗法?”
“不是土地爺,那還能是誰?咱們縣城之中,好像沒有除了土地爺之外,還很靈驗的神仙吧?其她的神仙在咱們這里好像不靈啊!”
“我說的他人強者……不是神仙,而是那種,很厲害的修道者。是不是這種修道者,和那個邪神在斗法,然后贏了邪神?”
“啊?我看你是被邪神嚇昏頭了!什么修道者,能夠打得贏一尊邪神?”
“是啊!這位兄臺……未免說的過于荒謬了,這是邪神,不是惡鬼。”
“特奶奶的,總算是特娘結束了啊!
“是呀!先不說誰打贏了,反正我被嚇得夠嗆!”
“確實……”
“……”
在這一陣陣紛紛松了一口氣的言語議論之中,忽然之間,響起了這樣一道,很不合時宜的驚聲大喊:“我……我入他娘啊!你們別特娘的,在這里說七說八了!你們倒是抬起頭看看,天上那尊邪神的軀體呀!天上的那一尊邪神,她特娘的要掉下來了啊!
這樣的一陣驚聲大喊,讓周圍的一眾人急忙抬起頭,繼續將目光投向那蒼穹之上。這樣的一番抬頭,頓時讓縣城一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們發現……這驚聲大喊并沒有故意嚇唬他們,那遮天蔽日的邪神軀體,確實往下方的靈塵縣,高速墜落下來!
好不容易散去的恐慌情緒,在這一刻再一次,從眾人心中爬升而起。甚至這一次爬升起來的情緒,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恐懼了,而是一種,無力的絕望。那遮天蔽日,遍及整座縣城的巨大身軀,一旦直壓而下誰能擋得住?
恐怕……聚集整座縣城里面,所有修道者的力量,都不一定能夠擋得住。誰能想到,竟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想不到,又起的一余波,比上一波更加的兇悍,也更加的要人命。
這樣的一具龐大的熔河邪神身軀,如果墜落在靈塵縣之中,會不會將整座縣城都移為平地?——這樣的一個問題,不僅縈繞在這些縣城修道者、和普通百姓的腦海之中,同時也縈繞在,土地廟那邊的一眾人腦海中。
每個人的雙眸之中都帶著驚恐的神色,臉上的恐懼,更是十分的明顯。他們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龐大身軀落下來會造成什么樣的破壞,這簡直跟天塌下來沒什么區別。
“不妙……”靈塵縣的土地爺也滿面焦急表情:“如果讓邪神的殘軀落在靈塵縣,就算靈塵縣不被夷為平地,也得死傷數十萬。死傷數十萬,和滅縣有什么區別?”
如果現在是她的鼎盛時期,她或許能夠想辦法,擋一下墜落下來的殘軀。可問題是,他現在這個模樣,能夠擋得住才有鬼了!
靈塵縣土地爺人都麻了,自己怎么能夠這么多災多難啊?莫非是傳說中的掃把星找上自己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嗎?
“不急,讓她再掉一會兒。”忽然之間,旁邊傳來的一道聲音,讓靈塵縣土地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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